田家大夫人瞧着小姑子的神色,她好笑起来,说:“你啊,你是她的亲娘,她心里是有你的。你可别因为她亲近我和亲家大嫂,心里就不得劲。”
田氏听田家大夫人的话,她笑起来说:“早几年,心里是有些不舒服,可是我心里想得明白。两位大嫂都是把他们兄妹当成嫡亲孩子看待,两个孩子待你们才会这般的亲近。
这几年下来,我瞧得更加明白,两位大嫂把两个孩子教导得极其好。我愿意放手让家里孩子们去都城他们大兄处生活,就是因为我瞧得太明白,我们夫妻是教导不出优秀的孩子。”
田家大夫人轻舒一口气,笑着与她说:“你今日把话说得这般明白,我和你哥哥对你总算能放心下来。我们就担心你放不下孩子,时日久了,这个结不打开,心里会对大房生了怨。”
田氏笑瞧着田家大夫人说:“大嫂,你只管放心,父亲母亲教导过我,人要念恩。立儿和宁儿两人都记得我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待我们这对父母一样的尊重亲近。”
田氏又与田家大夫人提了提季守家的意思,只等到季守业在这里的官职到了期,一家人就迁往都城去,日后大约就定居在都城。
田家大夫人很是舍不得田氏,这一去,季田两家的关系会渐渐的淡下来。他们这一辈在的时候,小辈们会多来往,他们这一辈去后,只怕两家只会少来往。
然而人生轨迹就是如此,五代内为亲,五代过后为邻。田家大夫人与田氏悄悄说:“父亲和母亲的身体都有些虚,这样的事情,缓缓与老人家说。”
田氏轻轻点头,她执意要与大房一块去都城,正是因为舍不得娘家人。田氏握着田家大夫人的手,说:“这几年,我们是不会去都城。
大伯在公事上面一向尽心,上面的人,不会让他在此时退下来。”田家大夫人自然听到消息,季守业心生退意,而且他也快到了退下来的年纪。
他这样向上一表白,上面的人,反而不愿意松手。谁都想下面有一个占着位置会做事又不会抢功劳的人,季守业从来不曾借着年历说过话,他是一个非常识趣会做人会做事的下属。
田家大夫人见到田氏都这般安然面对外面的闲话,她自然面对的外面探问很是镇静的笑着说:“我家外甥女嫁进顾家没有几日,就跟着夫君上任去了。
这公公婆婆专程过去与儿子一家人小住一些日子,她只会热情周到的招待,大约是太过殷勤周全,以至于公公婆婆都觉得她周到得过了,象是招待客人般的热情。
唉,那孩子从小就不是一个会表达自已的人,她待人好的做法,就是努力的把事情做得周全细致。
唉,她本性如此,要是再会甜嘴说话,只怕她的公公婆婆也不会对她有这样的误会心思。当然有机会我要提醒她,自家人,用得着照顾的这样周全吗?
下一次,她的公婆有机会再去,让她待他们如亲人,那些事情,她不必处处做得小心仔细,要留一些事给公婆身边人表表功劳。
她还要去学会如何对外面放出表功的话,这本事,如今她不学都不行,为了两个儿子的名声,她不能再象从前那样由着别人误会下去。”
田家或许家世上不如顾家人,可是抵不住田家对外时心齐,家里的女人们,很快的把田家大夫人说的话传得满天乱飞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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