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我都能听到脑袋炸裂的声音。
终于找到了，杜如海还真跟横一有关。
看我脸色不对，小丫头赶紧解释：“您别误会，他就是去跑腿，哪能跟您比啊，副总的名头就是看着好看的，根本没公告。”
“真的真的，杜副董前天就让撤消了，所有跟他有关的资料都清档了，他就算回来，也是收解聘信。”
‘原来……是清楚了吗？怪不得我找不到。’
从小丫头嘴里，我才得知，杜如海根本没来过公司，关于他的资料，照片，全都是杜远直接指派的。
“我打听杜如海的事，别跟任何人说，尤其是杜副董。”我特意叮嘱了下，就让她忙去了。
公司最近的计划，已经发过来了，杜远单独标注，让我自选一个负责。
“嗯？”我赶紧往下拉，“河溪镇再建。”
计划做的很笼统，我查了下，居然权限不够，现在在公司，我算是除杜远之下第一人了，竟然没资格看？
我咄咄敲着桌子，难以决断。
我舔了舔嘴唇，“有点想丽莎了。”没指定生活助理，连个帮倒咖啡的都没有。
反正就在角落，不算远，我也正好想放松了大脑，就自己过去了。
“救我……”声音就在耳边。
我瞬间停下，这次我听清楚了，是林媛媛的声音，而且刚才的那一瞬，我体内的阴气剧烈翻腾。
这里距离杜远办公室，只有一个门，我深吸口气，靠在墙上，来回打量。
阴气已经退散了，我捏了张符纸，悄悄掐了个法诀，“林媛媛，你在哪儿？有什么要跟我说？”
我根本没说出声，纯粹用阴气，驱动心念，只要她还在附近，就能段时间沟通。
可是等了一分钟，什么都没有。
‘林媛媛。’我再次加大阴气，过往的人都明显不舒服了，她还是没有动静。
我祭了张符咒，在墙上画了个标记，‘传信符’，我最近才能使用。
只要有厉鬼经过，就会被记录下来，让我看到，这回我也不着急了，倒了杯咖啡，在走廊来回走了两趟，把传信符都贴满了，才回去。
手机突然滴滴响起来，原来是员工群，里面已经没剩几个人了。
“我刚才听到林媛媛的声音了，你们说，我是不是见鬼了？”说话的是秘书处的小雯。
“别扯了，你不会是妒忌她，做啥坏事，现在心虚了吧？”嘴损的表示真相了。
“哎呀，别想太多，林媛媛又没死，她是什么人，谁知不知道，备不住做生意去了。”
“就是就是，我也听说了，最近王大少爷组织海天盛筵，她还不得去蹭金主。”
“你们别不信啊，我真的听到了。”小雯急的不行，“而且小罗也不见了，一大早被杜副董叫走，再就没见着。”
“放心吧，肯定是杜副董单独安排了工作，不然灭绝师太早就咆哮了。”
看了一会儿，我才知道，现在的秘书处主任，是杜远嫡系，从总公司要来的，被称为灭绝师太。
我没在群里说话，直接加了小雯，“你确定小罗没回来吗？”
她顿时有点磕巴了，“唐，唐副总，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处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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