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有些烦躁的将指尖的香烟按灭在了面前的烟灰缸里。
眉心微蹙。
幽深的眼眸中尽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其他的都可以,唯独这一点,不可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别的女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我不怕那份疼!”
“别的女人是可以,那是因为别的女人不是我司徒君卿爱的女人!而你是!所以就不可以!”
“……”
“你不怕疼是吗?嗯?你不怕我怕!分娩的疼痛是十二级,你就那么想给自己找痛受?!没有孩子你跟我两个人就过不下去吗?!”
“……”
“曾经你说你喜欢孩子,我无知,自以为准备好了一切,就给了你孩子。结果呢?!几百年的磨练和轮回才等到了今天,难道还要再重新来过吗?!”
“……”
“就让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我宠你,疼你,给你除了孩子以外一切,难道这样不好吗?!而且小擎就是你生的呀,就是我们两个的孩子啊!”
“……”
“你要是一定非要个小的不可,孤儿院,随便你挑,多少个都无所谓。只要不是你生,你想怎样都无所谓!”
乔以念看着那个和自己相隔着一个茶几的怒火中烧的司徒君卿,心里难受的连呼吸都夹杂着疼痛。
可却不是心疼他吼自己。
心疼的是他。
好像在她的记忆里,司徒君卿从未和她发过这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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