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纪品柔回过神来摇头，想要说点别的，喉咙却愈发地干涩，像是入了魔似的，一瞬不瞬地盯着陆品川怀里的小人儿，怎么也没办法把目光挪开。
“小姑姑，你怎么了？”南可可被看得很不好意思，还以为自己今天衣服没搭好，下意识地伸手拉了拉。
“没事……”纪品柔摇头，想要像平时那样，伸手捏捏小丫头白嫩的脸蛋。
然而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如今对她来说，却仿佛垂死之人在挣扎一样那么难。
陆品川看她的神情与反应，心里隐约知道纪品柔已经猜到了，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风大，有什么事先回车上再说。”
纪品柔轻轻地嗯了一声，看着陆品川怀里的小丫头，沙哑着声音开口，“可可，小……我抱你好不好？”
“不要啦小姑姑，你脸色不太好，要是摔倒了就不好了，还是小姑父抱我吧。”小丫头摇头。
“没事……可可很轻……不会摔的……”纪品柔坚持，不想在小丫头面前流露出情绪，眼眶却控制不住地红了。
南可可看得一脸着急，“小姑姑，你别哭啊，我让你抱就是了。”
说着，扑到了纪品柔的怀里，抱着她的脖子。
纪品柔闻着小丫头的身上淡淡的香味，鼻子一酸，眼泪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掉了下来。
她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丫头，脑子里什么想法也没有，只剩下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绪。
真的没有想到，可可会是她和陆品川当年失去那个孩子……
其实仔细想起，很多事都有迹可循。
可可的长相，很多和自己几乎一样的小习惯，眉宇之间与陆品川的相似，从小就不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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