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下:“嘿嘿,用得着那么惊讶吗?”
“东方旭,你小子打扮成这个样子混进我们公司,有什么企图?”
我假装可怜,说:“我能有什么企图?我都被你们踢出娱乐圈了,还有企图的资格吗?我是没法生活了,只能干这个了。”
“你不是傍上杨丽了吗,怎么还能落到这步田地?”
忍耐,忍耐,再忍耐。妈的,韩信能忍胯下之辱,老子也能忍吴狗之辱。敌人对我伤害越大,越能激起我的斗志,我应该感谢吴狗和霍狗的不断打击。
“唉,杨丽自顾不暇,哪有时间管我?我以后就是个路人甲,不会再干扰你们的任何利益,希望吴兄以后多多关照。”T的,我都快被自己的话给恶心到了。
“东方旭,看到你小子倒霉,我咋这么高兴呢?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吴长启得意的贱笑了一声。
“怎么,莫非吴兄还要落井下石不成?”
“哼哼,你太抬举自己了,你以为你还够资格让我落井下石吗?臭送水工,还不快快放下水滚出我们公司?”
这口鸟气虽然不好受,不过这或许就是磨练我意志的最佳方法。等我锻炼出坚强的心理素质再找这帮狗贼算账。
我把水放进吴长启的办公室里,换下空水桶,走出白鹤大厦,开动三轮车,向下一家赶去。
路过一座石桥时,我遇到了一帮记者,他们把我堵在了桥上。好啊,就让你们问个痛快吧!
一位眼戴绿框眼镜的男记者问:“东方先生,你从明星落到送水工,心里不难过吗?”
我说:“有什么好难过的?无事一身轻,我今天非常高兴。”
一位女记者问:“你好不容易才在歌坛收集下那么高的名气,忽然因为绯闻变成了送水工,你现在作何感想?”
我回答:“没什么感想,做送水工挺好,我正好可以磨练一下自己的毅力。”
又一位男记者问:“你对自己和梁女士传出的绯闻没有任何辩解和交代吗?”
我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何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么说你不承认与梁女士深夜幽会?”
“事情都闹到这步田地了,承认或者否认还有意义吗?”
“你现已身败名裂,以后必定困难重重,你对自己的人生有何规划?”
“或许你们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都喜欢棒打落水狗,不过我是一颗小钢珠,嚼不烂,摔不碎,踩不破,我会冲破困境,走出人生低谷的。好了,我想你们和我一样忙,大家就不要在互相耽误时间了,请让开。”
那帮记者分立两旁,目送着我离开石桥,走出了他们的视线之外。
我做了三天送水工,皮肤被烈日烤的红里透黑,隐隐作痛。我知道干这活甚是辛苦,不过我不会服输的。我不相信不唱歌我就活不了。是,不理解我的人会认为我有那么多资产不去享受却要出来吃苦,肯定是自虐狂,随便好了,我会用事实证明给那些不懂我的人看的。
忙了一天,我早已累之不济。我粗略的洗了个温水澡,躺在床上便睡。世界上最享受的事,莫过于疲劳之际美美睡上一觉。
次日,我来到供水公司,准备领三轮车,却听看守三轮车的老大爷说:“娃娃,你以后别来了。”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呀?”
老人说:“昨天有人把你的工作顶替了。”他递给我800元,继续说:“这是你的工资和押金,老板让你另谋生计。小伙子,对不住了。”
我气急败坏,很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想想他们既然不要我,自然有他们的道理,就算我大闹一场,也无济于事。于是我转身离去。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我心里迷茫的要死。无论是对事业,对人生,对爱情,我都失去了方向。事业让我失去了爱情,爱情也让我失去了事业,我不明白我究竟在哪个环节出了错,竟然把自己的人生搞得如此失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