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白的脖颈被江楚拎着,它滔滔不绝地表达对江楚的敬意。如果光听声音,无法想象这是一头妖兽幼崽说的话。
江楚听过很多人对他的夸赞之词,这种话无法让他动容,可小小白的马屁他听着非常舒服。因为小小白说:有小爷在,不会让男人靠近思思半步。
江楚破天荒的露出和善的笑容:“拜托你了!”
江楚想放下小小白,乐思忆直接把它抱在怀里。“它腿伤还没好。你见到苍龙门的人不要留手。”
江楚摸了摸小白的头:“我会留意。它是白长老的族人?白长老在哪,师尊没有在南山山脉找到它。”
“白长老不想见宗主。”乐思忆问他,“小小白一出生就是七级,可它现在的实力刚到两级。有什么办法能让修士瞧不出它的级别吗?”
江楚定眼看他们,乐思忆坦然地和小小白嬉闹。她摸它的肚子,挠下巴,查看狗腿的伤势。小小白惬意地享受她的安抚。
腹部是妖兽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极少会露给外人看。
白长老一定把思思介绍给族人。他们一直在一起。
江楚很快就有主意。他把手放在小小白额头上,口中念念有词。小小白额头中央出现了‘天魔’字样的图案。
“这是宗门标记,别人一看到就知道这是天魔宗的灵兽。他们在打小小白主意的时候,会掂量是否有挑战宗门的实力。”江楚温和地说。
乐思忆觉得江楚对宗门的势力过于乐观。如果修士都忌讳天魔宗,又怎么会有柴桑试炼场天魔宗队伍被围攻的事情?
“小小白需要为宗门做些什么吗?”乐思忆防备地问。
她提防的神情让江楚直接冷下脸。“你不信我?”
“你无法给我安全感。”乐思忆直白地说。她心道:逃跑的事情江楚一定会有找她算账,她要想办法躲过这劫。
乐思忆生气地看他:“我在天魔宗混的如鱼得水,如果不是因为没安全感,干嘛要离开。先是被太上长老伤了神识,逃跑的半路差点死于海啸。又被晋哲的掌风扫到受了内伤,被大树压断了腿。”
越说越觉得委屈,却倔强的抬起头,眨着眼睛把眼泪收回去。
江楚心像被刀子割一样绞痛。他把思思拥入怀里,用罕见的温柔口吻说,“觉得委屈就哭吧。”
轻柔的话语打开乐思忆体内的洪荒之力,她伏在江楚肩膀嚎啕大哭。眼泪像瀑布倾到,把这段时间的压抑都发泄出来。
乐思忆委屈,她就是想回地球,为什么事情一茬一茬的出现。安安稳稳地回次地球就这么难。
乐思忆的哭相说不上好看,准确地说是相当难看,是江楚见过哭的最没样子的女修。眼泪鼻涕横流,眼睛成核桃,大眼睛都无法全部睁开。
江楚内心的愧疚之情越发深厚。他知道这是思思发自内心的苦楚。可他真的给不了她要的安全感,因为想打她主意的还有他自己。
人生总有相互矛盾的事情,他无法做到尽善尽美,但他一直在努力把事情的危害降到最低。
“对不起。”江楚痛心地在她耳边说道。
乐思忆哭的更惨了,江楚看样子真要做伤害她的事。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痛,痛得好像要岔气一般。
乐思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江楚很怀疑她是不是要断气。他轻抚她的背,无声的安慰她。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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