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剑豪,这在艾欧尼亚曾经是个深入人心却不怎么响亮的英雄封号。
为什么疾风剑豪这个封号深入人心?因为这个封号的主人是个御风剑术唯一传人,是个年轻却极其强大的剑客,有着完全不输给其兄瓦洛兰最强剑客之一的天赋。
这个封号为什么又不响亮呢?因为这个年轻的剑客非常低调,从小到大都没张扬过,甚至在上战场时战功无数都没有一个平民知道。
所以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疾风剑豪,知道了也知道不多,见疾风剑豪名气这么小,就觉得疾风剑豪很弱。所以大部分人觉得疾风剑豪不怎么强。
然而,谁又会想到,疾风剑豪是个有着接近无极剑圣实力的剑客?而且疾风剑豪比无极剑圣年轻得多。
亚索真的不在意自己有多出名,他不喜欢喧嚣,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强。对亚索来说,每天最好的日子喝喝酒、吹吹箫、练练剑、仗剑天涯,想家了就回家看看,陪陪家人。
这就是最好的日子,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得到家人的赞许,这就是最好的荣耀。亚索不想过得平凡,但也不想过得轰轰烈烈,所以亚索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疾风剑豪很强。
不过现在知道不知道似乎都无所谓了,因为从瓦洛兰历508年八月十九号这天开始,瓦洛兰就再没有疾风剑豪。
亚索对那两年半前的那天仍然记忆犹新,记得那天,自己像个囚犯一样坐在议会会议室中间,被打了麻醉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十几个代表着艾欧尼亚全部权力的议员正审视着他。
“亚索,你可否认罪?”
坐在最上方的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看着亚索沉声问道,刚毅的脸庞满是淡漠,不怒自威,那上位者的气场压迫着亚索,让人紧张甚至胆怯。
不过亚索并不惧怕,也不紧张,冷峻的脸庞没有表情,一脸平静,深邃的双眸直视着问话中年男人,淡淡道:“我承认我擅离职守,但我已经在军事法庭认了违命罪。不知凯撒先生,我还有何罪?”
凯撒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坐在旁边一个三十多岁跟亚索长得几分相似的男子,道:“永恩议员,请你宣读亚索的罪名。”''
永恩同样神情淡漠,但样子有些憔悴,有气无力道:“亚索,男,二十五岁,于508年八月十六日晚勾结诺克萨斯,受诺克萨斯贿赂而持剑杀死斯图尔特。根据艾欧尼亚刑法……亚索已犯故意杀人罪,叛国罪。”
凯撒看回亚索,淡漠道:“你现在知道有什么犯什么罪没有?亚索。”
亚索还是很平静,道:“不知道各位议员凭什么指认我犯了故意杀人罪和叛国罪?”
凯撒淡漠道:“都已经证据确凿了,亚索,难道你还不招供?”
亚索当然不会招供,因为他根本什么都做过。亚索之所以那么平静,因为他问心无愧,心正自然心安。
“恕我直言,冒昧说了一句,凯撒先生,你们觉得我是犯罪嫌疑人抓我我没有意见。但审讯犯罪嫌疑人应该是公安机关做的事吧?审讯完认罪后才交给检察院来上诉到法庭,法庭审判判刑最后关进监狱。而你们不是公安机关也不是检察院更不是法庭,有什么权利审问我?不是我说话难听,凯撒先生,我只是说个,这件刑事上……”
亚索淡淡道:“关你们议会什么事?”
凯撒沉默了会,似乎在思考,道:“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议会决定接手这件刑事审讯到判刑。”
亚索道:“说接手就接手,你们有权力接手吗?的确,议会是拥有艾欧尼亚最高决定权,但议会再大也没有法律大吧?你们有什么权力接手?”
凯撒道:“法律也是人定的,我已经修改一下一些法律,现在根据法律,议会有权审讯你。”
亚索道:“法律怎么能说改就改?你经过议会会议讨论没有?”
“没有。”
凯撒说不过亚索,但并没有在意,看向周围一众议员,高声道:“现在举行会议,讨论是否应该修改法律。现在,赞成或反对请放置自己的意见牌,中立则不放置。”
每个议员桌子里都一个意见牌,这个牌有两面,一面是赞同一面是反对,有多少人反对或赞同一目了然。
凯撒刚说完,一众议员都开始思考起来,在决定着意见。而一向思考最慢但也是最多的永恩这次却是最快的,直接拿出自己的牌子直接放置反对那面。
不过永恩这么做似乎毫无意义,因为就只有他一个反对,其他大部分人都是赞成,就连一向仁慈的索拉卡都没有反对,而是中立。
“反对一人,中立三人,赞同九人。少数服从多数,那么就是同意修改法律了。”
凯撒宣读了一句,看回亚索,淡漠道:“现在,亚索,你还有什么意见?”
亚索沉默不语,无话可说。亚索当然是不服,当然是有意见,可是现在他理亏,尽管他什么都没做错,但官商勾结,就是这个样子,除了诺克萨斯每个国家都有,即使是在有瓦洛兰天堂美誉的艾欧尼亚。
亚索很清楚自己那放荡不羁嫉恶如仇的性格得罪了多少人,这些议员几乎全被他给怼过,所以亚索始终沉默,因为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
“你既然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现在,根据法律,议会有权审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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