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多年前就已经长大了,就已经不知道天真是什么东西了,老哥。”
亚索沉声道:“特别是从你拿起剑挑断我的手筋那一刻起。”
“断了手筋又怎样?这很悲惨吗?”
永恩道:“你只是残废了几年,而有些人却失去了生命和亲人。”
“我知道很多人过得比我更不好,但那又怎样?”
亚索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就因为他们比我悲惨,所以我遇到的不公就是应该的对吗?我就不能抱怨吗吗?我活该就这样是吗?因为有人过得悲惨,所以我也应该过得悲惨对吗?”
永恩道:“我只是希望你能振作一点。”
亚索道:“我一直很振作。”
“一直很振作吗?”
永恩重复着亚索这句话,显然是不同意亚索的话,道:“那我现在怎么看见你一副颓废样。”
亚索道:“我哪颓废了?”
“你现在还不颓废吗?好吧,也不能说颓废,只能说你有点乐不思蜀了。你现在只在乎享受,却忘记了你该做事情。”
永恩道:“你还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找到杀人凶手,证明你自己的清白,然后,光明正大地回家陪妈吃饭,这才是你该做的事情!而不是保护那个该死的诺克萨斯人!”
“的确,那是我该做的事情,但那为什么是我该做的事情?因为那是我的责任。”
亚索很郑重地说道:“而现在,保护好她,这也是我的责任。”
永恩道:“我真的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要保护一个杀人凶手。”
亚索道:“我已经说过了,她不可能是凶手。”
永恩沉声道:“我不想跟你废话,所以我还是那句话,你说不是就不是吗?”
亚索想跟永恩争辩下去,因为这事必须争辩出一个谁对谁错,只是现在亚索伤得不轻,情绪一激动,身上的伤口就更加裂开,鲜血止不住的流。
疼痛倒没什么,亚索咬咬牙就忍了,但流血过多让亚索感觉身体越来越无力,说话都有些艰难,说完一句话就累得要喘几口气。
很显然,亚索已经没太多的争辩的机会,他需要用最简短的话语说服永恩放过锐雯。
亚索意识到这点,很直接问道:“我们把话说开了吧,哥,行吗?”
永恩道:“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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