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纳闷,我们俩素无交集,按理来说沈学长理应不会注意到我,即便是前些日子有些流言四散,但我也已是让百里学长辟谣,不知究竟是何原因沈学长竟然起了兴致要与我一战?”吴忧听得沈玉衡来意,倒是上心了几分,不过就当日沈玉衡的一些举动,吴忧心底多少也是有些眉目了。
沈玉衡微微沉吟,似乎有些避忌不便直说的模样,但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道:“这事儿得怪我自己争强好胜,凡是跟卓千丞扯上一些关系的事儿总是放不下,想必你也是应该知道,如今卓千丞在凌绝峰年轻一辈之中声名显赫,只是入院一年的时间,修为便是直追于我,一直有人在私底下讨论究竟我们二人谁才是这凌绝峰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我不来虚的,我确实眼里容不得沙子,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向来便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只不过我们二人同处一脉,在我爹眼皮子底下我又不便直接邀战与他,所以一直未曾与他对上!”
吴忧心中渐渐有些明了了,想到那日比斗之时沈玉衡那下意识间瞄了一眼孔思通,几乎所有的线都是串联在了一起,只差一根穿缝针。
“沈学长,我与千丞是同时入院的没错,你与千丞之间的一些情况我也能够了解,只是可否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才是牵扯到了我的身上?”吴忧挑明道。
原本有些吱唔的沈玉衡一听此话,便是顺势道:“确实是听到一些话语,听说你与卓千丞约定等他从南溪战场归来便是要与这凌绝峰年轻一辈的第一人一较高低,当时听到这话我心中便是万般不悦,毕竟这么多年来这个名头一直未曾落到别人头上,卓千丞没来多久却是能够在修为上直追于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一心只想看看说出这般豪言壮语的究竟是何许人!”
沈玉衡说罢,总算是放下了心头大石一般,敢于在别人面前袒露自己的心胸那可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态度,显然,经此一战,沈玉衡不知不觉间也是放下了许多虚名。
吴忧无奈地笑了笑,不必再问下去他恐怕也是能够猜出一二这等流言究竟是从谁的口中传出,他和沈玉衡素日无交,而沈玉衡又是深居简出沉迷修炼,能够将这等话语传给他的除了孔思通还能有谁,这般凭空造谣莫非就是因为那日与他不悦的缘故,这厮未免也太过气量狭小。
“学长,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男子汉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吴忧可以指天为誓,绝对未曾说过这般话语,至于信还是不信全在于学长。不过,有一句话吴忧当提醒学长一句。”吴忧诚恳道。
沈玉衡瞧得吴忧那般言辞凿凿的模样,似乎不像说虚,而且从那次比斗来看,他却是也是有着与他一战的实力,若是如此倒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如今的吴忧经过此战名声早已是传遍了学员之中,风头更是在卓千丞之上了。
“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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