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衣熠有些诧异道:“吕公子说的,可是上次家兄在包府与马公子打赌,被马公子当作赌注的那名书童?”
“咳咳……”吕庆泉有些尴尬的以拳抵唇,干咳数声,似是极为羞愧的低声道:“正、正是。”
“那场赌局在当时也有幸被吕大人目睹了,小女子还记得,家兄回来后曾与小女子说过,这个书童已被马公子输给了我家兄长,此事吕大人也是默许了的。”衣熠故作天真,微微侧头乖巧地说道。
“这不可能!”吕庆泉摇头否认道:“那书童是我的书童,当时只是借给马礼之一段时间,并非是将书童赠与了他,所以他绝不能将我的书童作为赌注,赌给了你的兄长,况且,我父亲也不会将我的书童随随便便指给他人,定是你兄长误会了。”
“误会?”衣熠睁大了双眼,道:“怎会误会呢?我兄长从来不曾骗过我,与我说的话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他才不会撒谎呢!若是公子不信,大可在这里等些时候,待我兄长回来了,他自会与你解释的清楚明白。”
“这个就不必了。”吕庆泉皱了皱眉,道:“这件事里定是有什么误会存在的,若是你也弄不明白,何不先将那书童交与我,待你兄长回来了,若是有什么不对,大可让他去我府上再将书童讨要回来。只是现在我还有急事要去处理,等不了你的兄长了,所以,你先将书童叫出来吧。”
“不不不,”衣熠听到吕庆泉的话,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道:“不可不可,我兄长临出门前还与小女子仔细交代过,要好好守住红袖招,不可让红袖招内的人随意离去,所以我不能让书童跟您走,若是您真的想要书童的话,那请您再耐心等候一段时间,待小女子的兄长回来后,您再与他谈。”
“你这个掌柜,怎的如此不讲道理?”吕庆泉身边的一位男子此时突然替吕庆泉开口,斥责衣熠道:“之前吕公子也说过了,这书童本就是吕公子的,既然是吕公子的书童,那书童自然就应归还于吕公子,而不是听由你们这群刁民的摆布!”
“就是,王兄说的不错,既然这是吕公子的书童,那吕大人自然没有再将此书童送出去的可能,想必你们定是误会了什么,才将这书童擅自带走,吕公子身为廷尉卿吕大人的大公子,能不去报官将你们一众刁民抓走已是心善,你们若再是不知好歹,吕公子,您也不必同她们客气!”另一位男子此时也跳了出来,恐吓衣熠道。
“哎呀,掌柜的,你就识时务一些,将书童归还于吕公子吧,他可是吕大人的公子啊,若你真的惹怒了他,他给报了官,可就真没有你什么好处了,若只是为了个书童,何必呢?”吕庆泉身边的另一位男子此时却对衣熠好言相劝,好似一幅全然为她打算的模样。
衣熠看着吕庆泉身边的男子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着,不是恐吓就是劝慰,心里厌烦至极,可却不得不做出一副耐心听劝的模样,好脾气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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