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包显凡神色中带了抹不解和迟疑:“就我所知,女公子和孑行公子似乎都是……都是肖相的人……”
迟尉闻言,冷嗤一声:“肖相?凭他还想让我们为其效力?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包显凡得到答案,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结此事,而是向着衣熠看去,谨慎道:“女公子让我潜伏在吕闫竑的身边,可是有什么其他的指示?”
衣熠点了点头,眼神中也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看来,吕闫竑也教了包公子你不少的东西,不错,我是有件事想要请包公子替我多多留意。”
“女公子客气了。”包显凡闻言,忙微微拱手以示谦卑:“女公子与在下有着再造之恩,一旦事成,再下此生都怕是难以偿还女公子大恩。若是女公子有事吩咐,只管直言,在下愿倾尽全力,为女公子分忧解难。”
“包公子言重了。”衣熠笑着摇了摇头,只看包显凡的神色,便知道他并没有撒谎,她的心里对包显凡此时表露出的忠心还是很满意的,“此事并非什么大事,对包公子你也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让你在平时多注意下吕闫竑的行动,暗中送到红袖招,送给红袖招的掌柜即可,其他的并不用包公子多做些什么。”
包显凡听过衣熠的吩咐后,一脸的诧异,在他的想法里,吕闫竑已经背叛了肖相,转投到了他人门下,这对肖相和衣熠而言,已经算得上是敌人了。而此时,有自己跟在吕闫竑的身边,若是能借由自己身份的方便,暗中对吕闫竑做下什么手脚,那成功的几率很大。可现在看来,女公子只是想让自己监视吕闫竑,并没有对他下手的打算。
但这又是为何?
“只是如此?”包显凡心里的不解不止是在脑海里打转,他的脸上也直接表露了出来。
衣熠点了点头,她看出了包显凡的不解,但却并不打算为他解释一下,而是笑道:“此事虽简单,但对我来说可是极为重要之事,包公子还请小心行事,切勿被吕闫竑察觉。”
包显凡跟在吕闫竑身边也有了不短的时日,虽然仍对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一知半解,但相对于之前来说,已是成熟许多,最起码,在他看到衣熠并不愿多说时,已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并不像之前那般,对所有的事情都要刨根问底,追究个透彻。
“是。”包显凡躬身回答道。
衣熠点了点头,在与包显凡又闲谈几句之后,包显凡便告辞离去,书房里也只剩下了衣熠和迟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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