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蛊虫!”迟尉沉重道:“而且它还不是一般的血线虫,而是众多血线虫的母虫!”
“母虫?”衣熠疑惑道:“何为母虫?”
“血线虫的来源我当年虽位查明,但我却知道血线虫的族群里一直是以母为尊,一群血线虫的族群,只能有一只母虫!母虫看起来虽比一般的血线虫要小得多,但它的智慧和毒性却是其他血线虫的数倍!对我们人类来说,遇到血线虫母虫,就等同于已经身亡。”迟尉说到这儿,幽幽额叹了口气:“那名老宫人就是这么去世的。”
“可是……”衣熠迟疑了下,又问道:“既然那血线虫母虫拥有一定的智慧,又碰到了那老宫人打开了木盒,它为何不急着逃走,反而要毒死那老宫人呢?”
“血线虫母虫虽剧毒无比,但它却有一定的缺陷,那就是无法移动,就连它所用的食物,都需要依靠其他的血线虫为它提供。”迟尉为衣熠解惑道:“而且血线虫的母虫还有一点最让人忌惮,那就是即便断了它饮食的来源,它也不会被直接饿死,而是会继续生存两年,直到它消耗掉自身所有的毒素后,才会死亡。”
衣熠惊诧的瞪大了双眼,认不住用手掩住自己因惊诧而微微张开的嘴巴:“它的生命竟然如此顽强?”
迟尉没有说话,反而重新盯着地面上的木盒,目光沉沉道:“纵然顽强,它也总有死去的一天。令我惊诧的,反倒是丁志成,也不知他是从何处弄来这只木盒,竟然与我记忆当中的那只木盒一模一样。”
衣熠没有说话,她也将视线投向了地面上的那只木盒。
迟尉是绝对不会骗她的,若是他为此感到怀疑,那只能说明此事真的有些问题。
但衣熠同时也相信丁志成和刘盼儿,他们对她的忠心也毋庸置疑,若这木盒里面真的装有当年的那只血线虫母虫,他们定不会隐瞒于她,定会在来之前便嘱托那名商者告知她的。
衣熠又不由得想到了那名商者——看来她要去那名商者下榻的客栈拜访一番了,只有如此,她才会最终确认丁志成遣人不远万里前来送这木盒的本意为何。
就在衣熠为自己所想的那些事情而惊疑不定之时,青权突然出声打断了衣熠的思绪。
“姑娘,月萝姑娘在婢子来之前,让婢子将这封信带与姑娘,还让婢子给姑娘传句话,说是这段时间,姑娘还是不要随意外出的好,怕是城里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了。”
“嗯、嗯!”衣熠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青权递给她的信件,在不经意的抬眼间,却见到青权一脸的犹豫。
“怎么了?”衣熠有些奇怪。
“婢子……”青权咬了咬唇,似乎在顾忌些什么,可她看到姑娘投向自己的关切眼神后,最终还是用力跺了跺脚,脱口道:“姑娘,婢子觉得,月萝姑娘似乎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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