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瑶有些犹豫,她咬了咬唇,还想辩解两句,可衣熠却在她的身后拧了她一下,以作警告,玉瑶撇了撇嘴,只好不甘道:“是。”
“既然如此,那我就安心了。”青衣微微一笑,再次抬眼看向衣熠,道:“既然我与女公子之间的恩怨已经扯平,那接下来是否应该说说女公子您的问题了?”
“我家姑娘又怎么了?”玉瑶见青衣不依不饶,有些恼火,突地挣脱衣熠的手掌,冲到了青衣的身前,举着她不大的小拳头恶狠狠的说道:“我家姑娘性子善良,不愿与人交恶,可我与我家姑娘不同,讲究的是有仇必报!你若还想对我家姑娘起什么坏主意,小心我打你!”
青衣完全不理会玉瑶的威胁,只是平静的看着衣熠道:“女公子是个聪明人,我也就不瞒你了,若是我家姑娘真的与时公子退了婚,我家姑娘虽然在名声上有些影响之外,其他并无什么损失,以我们苏家在漳州的影响,抚平我家姑娘的这点污点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时公子可就不同了,若是我家姑娘与时公子的亲事一解,他们时家恐怕就要完了。”
“你家姑娘?婚约?时公子?”玉瑶嘴里喃喃着这三个词,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青衣,突然恍然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曾经来过我们小院儿,你是苏姑娘身边的那位婢女!”
“玉瑶!你住嘴!”衣熠呵斥了一句,看到玉瑶平静下来之后,她才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婚约解除,时家就完了?”
“嗯?”青衣挑了挑眉,带了些挑衅道:“女公子竟然不知道?您不是自诩与时公子情投意合,情比贞坚吗?那怎会连时公子这么紧要的家事都不知晓?”
“我……”衣熠想要反驳青衣的话,可她的嗓子里却仿佛被糊住了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哼!”青衣看着衣熠吃瘪,很有种报复的快感,她语带骄傲道:“那你更不知晓,时公子还有个名为时承的事了吧?”
青衣看着衣熠的头颅一点一点的低垂下去,眼里不由得带上了一抹嗤笑,好似炫耀般的继续说道:“看来,女公子对时公子的了解还不如婢子这么一个下人!真不知道,女公子所说的话,倒不知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了!”
“时公馆是时家立足的根本,时老爷子原本属意时公子继承他的衣钵,将时公馆交付到他的手上,可时公子为了避免兄弟相争,拒绝了时老爷子的好意,以致时公馆落到了时家大公子——时承的手上。
时承是个很有野心的人,在时公馆还没有落到他手中之前,他一直都在时老爷子面前装模做样,时老爷子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可自时公馆落到了时承的手上之后,他就逐渐露出本性了。
时承不甘平庸,他想要的不止是一个小小的时公馆,他想要更大的权力,所以在他掌管时公馆后,他就利用时公馆内的学子,一步一步接近朝堂和达官显贵的纷争之中。
我们苏家,虽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之家,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商贾之家,可苏家与时家不同,苏家的子女们为了能壮大家族,苏老爷子不止不会不反对家中子女与达官显贵接触,反而还会鼓励众人多多益善,所以我们苏家在朝廷里,还是有几分薄面,能说得上的!
时老爷子为了制衡时承越发膨胀的野心,指定时公子与我家姑娘联姻,以两家之力遏制时承。而这,也是时老爷子最后的希望了,你说,他会同意时公子与我家姑娘退婚吗?他会接受你嫁入时家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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