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问题?”叶飞飏微微挑眉,但随即,他的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可是有关李盛博李大人之事?”
“非也。”衣熠摇头,“与朝堂之事无关,当然,与叶公子您,也无关。”
叶飞飏听到衣熠的话后,心里一松,脸上也带了些许的笑出来:“女公子此话何意,倒让在下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衣熠但笑不语,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
“在下要说的事,倒是与女公子不同,”叶飞飏上挑的眼尾微微扫了衣熠一眼,顿了一下后又问道:“女公子可知包显凡,包公子?”
“可是那位被尊正帝亲自罢黜官职的包老爷子的庶孙?”衣熠眨了眨眼,故意反问道。
“不错,就是他,他们一家自被赶出邺都之后,便举家搬到了城郊的老宅子里去了,除了回到带着包尔弥回到娘家的包夫人之外,其他的包家人都许久不曾在城内见到过了。
就连我都以为包家这一代算是全毁了。可不曾想,那个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的包显凡,却在这时不知以何手段,搭上了吕闫竑这个人,依靠他的势力,现在竟成了吕闫竑身边最为得力的心腹之人了!”叶飞飏说到这儿,又抬眼瞟了一眼衣熠,补充了句:“我还记得,那个包显凡在投效吕闫竑之前,与女公子您家里的关系,颇为复杂吧!”
衣熠眼眸沉了沉,叶飞飏这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调查了自己?
叶飞飏似乎从衣熠略带警惕的神情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由会心一笑,道:“女公子不必如此防备,您别忘了,在下与女公子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怎会去做那些不利于女公子的事情呢?”
衣熠并没有放松警惕,仍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叶飞飏的双眼,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叶飞飏见衣熠并没有放松下来,索性也不再开口为自己辩解,反而换了个的话题道:“自从上次在下从女公子那里得到您的提点之后,在之后的皇宴之上,也算是出了一把风头,不止让肖相爷对我刮目相看,就连陛下那里也多少得了些脸面。自那日之后,肖相便开始器重于我,总算没有辜负了女公子的一番苦心。只是,在下还没有好好谢过女公子呢!”
说着,叶飞飏又向衣熠深深揖了一礼,在衣熠的不断客套之下,才重新站直身子。
“所以,女公子您大可放心,我的这条命都是女公子您救下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对您不利。”叶飞飏的一席话,说的情深意重,让一旁的玉瑶都流露出了略带感动的神情,可反观衣熠呢?还是那无波无澜的神情。
“叶公子您太客气了,我帮您也是为了帮我自己,不过叶公子您适才说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早就不分彼此了,若是我出了什么意外,想必叶公子您,也躲不过这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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