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的很逼真,可肖相究竟有没有被骗,这个除了肖相之外的所有人,都没有从他的表情里看出分毫来。
“其他的话我都不想再听,你也不必再劝。我今日累了,就不留女公子了,飞飏,这就替我将女公子送出去吧。”肖相的坐在太师椅上,身子微微后倚,双手的手肘也搭在了太师椅两边的扶手上,眼神也收了回去,不再去看衣熠了。
“等等,相爷,我还没说完……”衣熠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的上半身也着急的前倾,想要再说些什么。
可她下面的话,却被叶飞飏一把给捂在了嘴里,令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是,相爷。”衣熠听见叶飞飏如此说道。
“等一下!”就在这时,跟随衣熠一同进来的卢老丈开口阻止了叶飞飏要拖衣熠退下去的举动,同时也压下玉瑶试图上前阻止的行为,拱手道:“相爷还请三思啊!”
“你是何人?”肖相皱起眉峰,颇为不耐道。
“草民卢章林,见过肖相爷。”卢老丈说着,恭恭敬敬的向肖相躬身揖礼。
“你是这位女公子的下仆?”肖相爷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眼中的不耐逐渐消退,一抹兴味倒是涌了上来。
“是。”卢老丈微微抬眼,却恰巧看到了肖相眼神中的这一抹变化,他半垂下眼睑,隔了半晌才应道。
肖相点了点头,虽然没说什么,但又好像知道了些什么,神色复杂的让衣熠看不透,“刚才老丈让鄙人三思,可是有什么建议想要与鄙人说的?”
“建议倒是谈不上,只是一些粗言烂语,市井小民的看法罢了。敢说与相爷您听,也不过是草民一时的心血来潮,若有得罪相爷之处,还望相爷能看在草民年岁已高,说话颠三倒四的份上原谅则个。”卢老丈的神情不卑不亢,在这一刻,他又变成了当年的那个叱诧官场,无所畏惧的三朝元老,而不是如今这个只能帮着衣熠看门护院的守门人了。
“老丈但说无妨。”肖相微抬右手,示意卢老丈,同时也给了叶飞飏一个眼神,让衣熠重获自由。
“其实草民要说的,也并非是草民这种凡俗之人所能想出来的,这个还是我家姑娘说与草民的,草民也不过是将我家姑娘的意思转述于相爷您罢了。”卢老丈半垂着头颅,仿佛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下仆,偶然间听到了主子们的悄悄话,只是要复述出来而已。
他演的很逼真,可肖相究竟有没有被骗,这个除了肖相之外的所有人,都没有从他的表情里看出分毫来。
“既是如此,那就劳烦老丈复述了。”肖相不知在想什么,隔了许久后才笑着回了一句,而同样的,他的脸上依旧隔了一层,让衣熠看不出来他的心思。
“其实,我是慕名而来的。”衣熠思考了一下后,笑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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