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步履匆匆地走着,还不忘高声向外催促道:“快去书院将兄长叫回来,我可没什么时间只顾着等他!”
而后,掉头走进自己居住的后院廊门里,还让玉瑶将房门紧紧拴上,确保叶飞飏一时半刻无法进入。
“姑娘!”
就在衣熠盯着玉瑶栓好了门之后,还没等她松口气,身旁却冷不防的响起了卢老丈略带沙哑的声音。
“吓!”衣熠被吓一跳,一步跳开之后才发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竟然是卢老丈。
“老丈?您怎么在这里?”玉瑶虽也被吓得倒吸了口冷气,但她看起来却比衣熠镇定许多,开口喝道:“这里是女眷们的住处,平日里外人是无法进来的,您又是何时进来,为何要进来的?”
卢老丈自知失礼,忙向衣熠躬身作揖,以示赔罪:“姑娘恕罪,是老朽莽撞了。玉瑶姑娘你也不必惊慌,老朽并非那等不知廉耻之人,如此贸然闯入,实是有要事与姑娘商议,此事万分紧急,又无法在外人面前细说,故才出此下策。还望姑娘看在老朽这不得已为之的份上,饶过老朽这一遭吧。”
衣熠用手抚着胸口,听了卢老丈的解释后,这颗砰砰乱跳的心才安稳下来,她长舒口气,摆了摆手:“罢了,卢老丈的委任,我是信得过的。况且老丈您又是事出无奈,我且不再追究。只是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让老丈您都焦急不已?”
“此事……倒是与姑娘有关。”卢老丈抿了抿唇,突然肃了面庞,很是郑重:“姑娘,肖相的邀请,您不能不去啊!”
卢老丈的话,既在衣熠的预想之中,却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老丈,您这是什么意思?”衣熠还没开口,跟在她身边的玉瑶率先发难了:“您可知道肖相的为人?他最是阴毒的!姑娘若贸然前去,若有个好歹,这后果谁来承担?”
“玉瑶!”衣熠清斥了一句,虽然面上带有斥责,可语气中却一点责备之意也没有,显然,此时她的心里也抱有同样的怀疑。
卢老丈心下发苦,他是知晓一些内情的,但他却不能说!他知道,这件事一旦让姑娘知道,恐怕简单的复仇就变了味道,眼前的希望难保不会变成绝望。
“姑娘,以老朽对肖相爷的了解来看,他绝不会做出这种卑鄙的行径。”卢老丈冥思苦想半天,也没有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只好以自己的人品去担保一个在衣熠看来罪大恶极的人。
“老丈,您什么时候对肖相爷那么了解了?”玉瑶见缝插针,直接点明了衣熠心中怀疑的种子。
“这个……自然是听闻先帝……”
“卢老丈!父皇对这位肖相爷可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何曾夸赞过一回?”衣熠眼神逐渐转冷,她盯着面带心虚之色的卢老丈,冷冽的目光几乎将他刺穿当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