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并不代表衣熠有多信任叶飞飏,而是他们二人的处境,就如同被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方有难,另一方绝不可能全身而退,叶飞飏是不会做这么赔本的买卖的。
玉瑶在屋里侍候了会儿,见衣熠无事吩咐,便默默走出了房间,去忙些零碎的活计,衣熠也暗暗松了口气,专心去想她的那些问题了。
正当衣熠困惑之际,有两名相府安排来侍候她的年轻婢女从窗前路过,许是没见到窝在座椅上的衣熠,神态很是放松。
“哎,你听说了没?”扎着红头绳的活泼婢子轻快道:“听说咱们侍候的这位姑娘,是相爷家的什么亲戚,怪不得相爷如此照顾她,还把这间院子腾给她去住。”
“什么亲戚啊!”扎着绿头绳较为文静些的婢女接口道:“我可是听说过,这位姑娘可是咱们相爷与他的一位外室生的。”
“外室?”红头绳婢女掩嘴惊呼:“咱们相爷还有外室呢?”
“哼!”绿头绳婢女见红头绳婢女如此惊讶,忍不住为自己的“消息灵通”洋洋得意起来:“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想想看,咱们相爷对待咱们大公子,是如何?”
“大公子……”红头绳婢女歪头想了想:“我觉得挺不错的呀!相府里应有尽有,相爷也从没对他红脸过。”
“也从不曾在意过他对不对?”绿头绳婢女接口道:“大公子是咱们相爷唯一的子嗣,按理说,相爷怎能对自己唯一的儿子如此冷漠呢?”
“对呀!为什么呢?”红头绳婢女彻底被绿头绳婢女说懵了。
“笨蛋!还不是因为咱们夫人不会讨相爷的欢心?”绿头绳婢女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振振有词,明明年纪不大,却仿佛已经有了看穿一切的老练般:“所以咱们相爷一定是在外面找了一个知冷知热的二夫人,这位来投奔相爷的女子,也定是这位二夫人为相爷生下的女儿了!”
“哎呀!原来如此!”红头绳婢女恍然大悟:“怪不得相爷对她如此特别,原来她还有着这样的来头!看来咱们要仔细伺候这位姑奶奶了,保不齐哪天惹了这位姑奶奶不高兴,咱们在相府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绿头绳婢女闻言也频频点头道:“可不是!若咱们这位大姑娘好伺候倒还好,若是不好伺候,咱们可有的苦吃呢!”
衣熠听闻过这两名婢女的“分析”之后,忍俊不禁,有心为自己辨认两句,却又怕她们会对自己误会更深。
两名婢子又闲聊了两句闲话,看看天色不早,怕再待下去时间太晚,管事嬷嬷会怪罪下来,约了个时间再聚后,便分散开做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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