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玉瑶后来接手了她的穿衣打扮,那也都是在青枢手里经手后才摆到玉瑶面前的,纵使玉瑶闭着眼睛选,也绝不会出错的。
这次衣熠出来的匆忙,玉瑶只来的及将衣熠平日里常用的几款配饰装进行李,贵重且精致的更是一个没带。
先说肖相,既然相爷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允许一名女子入得相府做一名谋士,那他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说不准他在暗地里,已经偷着考察过衣熠许多次了。而且就算是他疑心重,也不可能在明知衣熠和叶飞飏关系后,还会弄出这样的试题来考验她的。
况且,就算是相爷真的做了这种事,下令让叶飞飏隐瞒衣熠,但衣熠可是叶飞飏的人,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看着自己人在相爷面前出纰漏?他定会找个隐秘的机会差人前来通报,或是做出提醒,总不会就这么白白看着,让衣熠手足无措才是。
排除掉第一个可能后,也就只剩下第二个可能了。
叶飞飏不肯告诉衣熠的原因究竟为何,彩莺虽不知内情,但也能感觉出来,叶大谋士和月萝姑娘的感情并非他们二人在外面所表现的那样亲密,甚至还有些似是而非的感觉。这个发现让她隐隐有些自喜,却也让她万分困惑。
但她并没有想追究下去的心思,相府里让人感到好奇的事多了,那些好奇心重的,就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她还年轻,家里也不错,并没有想早投胎的打算。
可是得到了这样一个结论后,她所能做的事就多了,如果利用的好,说不准她在府里的地位,就能更上一层楼了。
这些想法说来很长,但在彩莺的脑子里,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她脸上的笑容不变,看着玉瑶刻意讨好的笑,心里的自得越发的膨胀了。
她既能在所有人当中,第一个得到这个消息,那就说明,她现在的外管事权还是很重要的,最起码现在姑娘最急需的就是这个了。她们没有时间再慢慢渗透进相府了,摆在她们面前的,必然是寻找一个可信任的人,来为她们将相府的关脉一一打通。
这个人,在她们可选的范围内,除了自己,还有谁呢?
“好妹妹,姐姐怎敢拿此事骗你?”彩莺故作无奈,见玉瑶面有惭色,又温柔安抚:“姐姐知道妹妹认生,你我虽有接触,但时日不多,也不甚了解,过些时日,妹妹自然会了解姐姐的为人。届时,妹妹若还不信任姐姐,那姐姐可要好好惩罚惩罚妹妹了。”
彩莺说着,探出一手来轻轻点了点玉瑶的鼻尖,以示亲昵,忽而又似想起了什么,急着提醒玉瑶道:“对了,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你快去叫醒姑娘,好好为她梳洗一番,再有一个来时辰,相爷那边就会来人传唤了。”
“哎呀!”玉瑶被彩莺这一提醒,又开始着急起来:“姑娘那边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相爷叫的匆忙,我们来的时候也只带了些随身的细软,只是些朴素的衣衫,就这么去见了相爷,是否有些不妥?”
“这个……”彩莺听到玉瑶的问题,也有些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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