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玉瑶看到自家姑娘还能笑出来,心里的担忧也逐渐化解了:“叶公子一向都是胜券在握的模样,就是之前,也只有他第一次求见姑娘的时候,婢子从他的脸上见到过而已。”
“这是自然,叶飞飏再怎么波澜不惊,被人抓到痛脚,自然会破功。之前是肖相抓到了他的痛脚,而今天……”衣熠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我抓住了他的痛脚。”
“此话怎讲?”玉瑶很是好奇,要知道,自家姑娘跟叶公子接触也不过这么一小会儿,怎么就抓住了他的痛脚?
叶飞飏的话才一出口,就意味着他不再顾忌与衣熠之间的关系了。这同样意味着,叶飞飏现在也看明白了衣熠之前对他的利用,想要一拍两散。
这若是换作以前,衣熠定会为此而恐慌,但此时她已有了肖相的支持,在这府里也是有能力自保的,自然不怕叶飞飏对她动什么手脚。
“叶公子的消息倒是灵通。”衣熠半是玩笑,半是讥讽道:“只是恐怕要让叶公子失望了,相爷传唤小女子,也不过是问一问小女子在这府内的近况,其他的,小女子却是一概不知。但料想如相爷那般大才,想要做什么,定是有什么深意,又岂会是你我能揣摩透彻的?”
衣熠一番官腔打的是滴水不漏,既将自己摘了出去,又堵住了叶飞飏继续往下探寻的念头。
“女公子所言极是。”叶飞飏笑得牵强:“相爷之雄韬伟略,确实令人佩服。”
衣熠不再答话,只是端起茶杯慢慢饮用茶水,言外之意也很是明显——送客。
可叶飞飏又怎是那种听人摆布的人?虽然见了衣熠的送客举止,却还是坐的稳稳的,仿若全然不知衣熠喝茶的动作所代表的含义。
“说到相爷,鄙人也许久不曾见过他了,不知相爷近几日可好?”叶飞飏像是与老朋友闲谈般,调转了话题。
“看起来相爷是挺好的,”衣熠的神经并没有因为叶飞飏突然表现出来的和善而放弃警惕,反倒是越发紧张了:“只是这也是小女子第二次面见相爷,对他之前的情况也不甚了解。”
“女公子也是有所不知啊。”叶飞飏故作担忧地叹了口气:“相爷前几日还为那一位生了场闷气,听底下的人说,吴管事为此找了好几位先生来为相爷调理身体,只是不曾听闻相爷身体好转的消息,故而心里担忧。”
“那一位?”衣熠扬了扬眉,只是下一刻又明白了:“真想不到,除了叶公子之外,还能有谁能把那一位惹急了。”
“呵呵。”叶飞飏略显尴尬,似乎也默认了衣熠的说辞。
“不过,小女子倒是好奇,那一位又做了什么,惹得相爷生气?”衣熠一直被困在这不大的院落里,消息有些闭塞,此时突然从叶飞飏这里得到一些府外的消息,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叶飞飏飞快地辨认了下衣熠脸上的神色,确认她是真的不曾听闻这个消息,又暗暗后悔自己多嘴,可话已出口,衣熠又追问起来,不得不回答道:“女公子也知道,相爷跟吕大人在政见上有些不和,所以两派人马多有纷争。据说是那一位一日在街上偶遇到吕大人的手下在调戏良家女子,一时看不过眼,与他们冲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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