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曹公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冷哧了一声后,突然大笑了两声:“如他那般小人,我会嫉妒他吗?”
“小人?”
还不等衣熠开口,转角的地方突然转出了两人。
一个看似文质彬彬,脸上却带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笑意,尤其是在他的视线困在曹公子身上时,这玩世不恭的态度就更多些了。
“哎呀!这不是曹公子嘛!”为首的那个白色锦衣男子故作惊讶:“今日这是出了哪门子风,竟将咱们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曹公子给吹出来了?”
曹公子见了这两人,脸上的不愉之色更甚。可衣熠却在这不愉之下,看到了他一丝丝的胆怯与逃避。
“哎,白兄,你又用错比喻了。”后面身着乌服的男子笑着摇了摇头:“曹公子又不是哪家的闺秀,怎么能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来形容呢?要小弟来看,应用“龟缩”一词更为恰当才是!”
曹公子被这二人的一番冷嘲热讽气的红了脸庞,却始终不出言反讥,只向着他二人拱了拱手,就要扭身离去。
“哎,曹兄,别急着走啊!”白姓男子见曹公子要走,急忙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袖子半是打趣半是嘲弄:“怎么我们兄弟二人一来,曹兄就急着走呢?莫非我们兄弟的言论惹了曹兄不快?”
“哎呀呀!白兄说的极是。”乌衣公子接上话,继续道:“曹兄若是对我们二人有何不满,大可直说,如此作态,倒陷我们兄弟二人不义了不是?”
“白公子,褚公子,鄙人并无此意。只是鄙人不善言辞,还是莫打扰了二位的雅意罢。”曹公子笑得勉强,可还是耐下性子与这二人周旋。
衣熠挑了挑眉,忍不住站了出来,隔开了这三人,冲着后来的两位男子施礼道:“二位公子有礼了。”
白姓男子此时正在兴头上,蓦然被衣熠打断了,不由有些气恼:“你是何人?”
“小弟是今日才来谋士馆的余罗,见着二位公子身姿颇为不凡,故来结交一二。”衣熠的一番话又是奉承又是追捧,很轻易的打消了白姓男子的不满。
“你是今日才来谋士馆的?”褚姓男子却不似白姓男子那般好糊弄,听了衣熠的奉承话后,脸上的表情虽有些享受,却还是对衣熠抱有戒心:“我怎么未曾从孟总管那里听到一丝口风?”
“这个……”衣熠有些汗颜。
她怎么来的这个谋士馆,别人不清楚,她自己还能不清楚吗?那都是些在相爷面前搬弄的小把戏罢了,又如何能在这里说与众人听?
衣熠的犹豫更是加重了褚姓男子的疑心,他看看衣熠,又看了看衣熠身后的曹公子,皱起眉头来。
“你莫不是在骗我们吧?”褚姓公子似是有些恍然:“倾慕我二人是假,想救他是真。”说着,褚公子的手便举向了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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