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小女子明说吗?”衣熠捂着嘴巴,笑得开心,仿佛根本就没看出来叶飞飏开始不善起来:“相爷摆不平的事,如果叶公子摆平了,可不就在相爷心中水涨船高了?料想日后这相府,可就只有叶公子这一个公子了。”
“唔……”叶飞飏点了点头,半信半疑地看向衣熠:“女公子说的,就只是这个?”
“那不然呢?”衣熠一脸的无辜,似乎不明白叶飞飏话里的含义。
“哦。”叶飞飏尴尬一笑,摆了摆手,仿佛想挥去之前的尴尬:“没什么,是鄙人误解了。”
衣熠挑了挑眉,还不等问出口,叶飞飏又突然站了起来:“时辰不早了,雨也小了很多,鄙人就先告辞了。”
“可是……”衣熠抬了抬手,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叶飞飏却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点头致意后,就带着他的人匆匆离去了。
衣熠现在门口,看着叶飞飏一行人步履匆匆,笑得意味深长。
“姑娘……”玉瑶不解地看向衣熠,眼神里透着好奇。
“回房再说。”衣熠撂下这句,扭身走向内室。
玉瑶为难地看了看桌上未曾收拾的碗碟,犹豫不过一瞬,紧跟在衣熠的身后,匆匆而去。
“可是想问,叶飞飏怎会如此失态?”衣熠回到床边坐下,看着玉瑶谨慎地关上房门,不由“噗嗤”一笑,开口问道。
“可不是。”玉瑶看到自家姑娘还能笑出来,心里的担忧也逐渐化解了:“叶公子一向都是胜券在握的模样,就是之前,也只有他第一次求见姑娘的时候,婢子从他的脸上见到过而已。”
“这是自然,叶飞飏再怎么波澜不惊,被人抓到痛脚,自然会破功。之前是肖相抓到了他的痛脚,而今天……”衣熠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我抓住了他的痛脚。”
“此话怎讲?”玉瑶很是好奇,要知道,自家姑娘跟叶公子接触也不过这么一小会儿,怎么就抓住了他的痛脚?
“之前我问叶飞飏的问题你还记不记得?”衣熠反问玉瑶,见她点了点头,又继续道:“你想啊,彭轩身为肖相的义子,又很是注重肖相对他的看法,若这时肖相让他去与人赔个罪,他会拒绝吗?”
“这个……按理说,他不会。”玉瑶略略思考后回答道:“只是,彭大人那种性子,若是倔强起来,也没准会违抗肖相的意愿呢?”
“你别忘了,肖相最近可是比较重用叶飞飏!他彭轩想要压叶飞飏一头,那就决不能在此时违逆肖相的意愿才对!”衣熠提醒道。
“是了。”玉瑶如梦初醒:“婢子倒忘了,彭大人可是跟叶公子互别苗头呢!”
“可彭轩就是回绝了肖相。”衣熠冷冷一笑:“这里面就有些问题了。”
“问题?”玉瑶蹙起了眉头,依旧有些没想明白:“还请姑娘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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