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筱桃心里忍不住有些甜蜜,早就将自己当初说要离迟久远点儿这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
迟久站在安全楼梯口,手指间夹着烟卷儿,他眸光深沉,让人猜不透心思。
许站在一边,恭敬的候着,似乎,在等吩咐。
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烟,男人思量着到底该怎么处置宋家父女。
只是将宋立远开除未免太便宜他了,至于宋伊人,那种拜金的女人,更好对付,不必费什么大心思。
正思索着,许的手机震动了下。
看着上面的名片,顿了几秒,开口道:
“久爷,梁校长他——”
“你知道要怎么处理。”
冷冷的语气让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按下了拒听键。
“久爷,要不要……”
迟久将手里的烟蒂狠狠的捻息在一旁烟灰缸里,眼底犹如狂风过境,带着一丝狠戾。
“我要让宋立远在京城一天都待不下去。
治好了,再把他打到半死。
留着一口气,周而复始。”
“是,久爷。”
宋立远年纪也不小了,又文弱的很,迟久这么治他,真是生不如死。
而此时医院的顶层,喻嵘斟因为犯了高血压正在住院,喻铮看着躺在床上还不肯听医生话的他,只觉得心累。
“不就是点小毛病,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
喻铮,最近马克那个案子你输给了迟久,必须想办法立刻补救回来。”
喻铮抿唇不语,垂下眼睑,将眼底的失落掩藏了去。
喻嵘斟向来嚣张跋扈,说话也是直来直去,从不考虑别人感受。
从小到大,但凡喻铮做事稍有差池,他就会毫不犹豫用最严厉的话给予批评。
其实,早该习惯的。
只是……喻铮暗了暗眼眸,将所有情绪隐藏一干二净。
“我知道了,爷爷。”
“还有……那个野种。”
提到筱桃,喻铮猛的抬眼,看向喻嵘斟。
“我不希望以后再看到她!”
“爷爷,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您何苦还要耿耿于怀呢?
筱桃……她是无辜的。”
喻嵘斟虎着一张脸,冷哼一声。
“无辜?!哼,野种罢了,哪里无辜?!
和她那个狐媚子妈一样,也不知道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方式勾搭上了迟久。
依我看,迟家就是为了恶心我。
说不定,就是想要利用那个野种想要激怒我。
哼,迟恒这个老狐狸的孙子,果然,也是不择手段!”
听到喻嵘斟左一句野种,右一句野种,让喻铮皱起眉。
“爷爷,您非要这么说筱桃么?
她做错了什么?她不过是——”
“你这是在为了那个野种和我顶嘴?咳咳咳……”
喻嵘斟气急,说话也有些不利索起来,猛的咳嗽了几声,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身体的关系,脸也涨的通红。
“滚出去,让我清静下。咳咳咳……”
喻铮无奈按了呼叫铃,等护士来了之后,这才出了病房。
乘坐电梯前往医院大堂,本是要在医院附近转转换换心情,却不经意间瞧见了许。
他当然认出来对方是谁。
只是奇怪的是,迟久的保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鬼使神差的跟着许到了普通外科的住院部,站在病房门口,瞧清楚里面病人的面容,喻铮不由得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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