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的意思是?”
这一尊敬的称呼直接代表云丹王无计可施,他开始慌了,而他把吴永麟作为了一个可以依赖的对象。
“和我们结盟。”
“只是”
云丹王知道吴永麟及背后那2000多人的真实身份,如果公然接纳了这一帮人,就是与整个卫朝及西夷人为敌,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买卖他可不会含糊。
“当然云丹王可以放心,我不会参与台面上任何让你为难的仪式,而是由这位端木雄小兄弟代表我们,从今天起,他将成为你我之间的中间人,如果可以,我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更近一步,如果是自己人,那这种合作关系就更稳当了。”
旁边的端木雄惊的呆立在原地,自己真的有能力接下这一切吗?想起和云丹王平起平坐的时候,端木雄这个放羊的少年居然开始不争气的颤抖起来,这种一跃入龙门的感觉,完全已经把他轰晕了,后面两人的谈话,他一点都听不进去了,如果不是后面有堵墙支撑着他无力的身躯,他都能想得出以后云丹王再见到他的表情: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一辈子奴隶的命。
云丹王好像听懂了吴永麟的言外之意,笑道:“只是我那个女儿一向骄纵惯了,我反而觉得她对吴先生您另眼相看,有些事情我觉得你不妨考虑一下,哈哈哈”
吴永麟老脸一红,但偏偏又不能解释,只得胡诌道:“您看这位端木雄小兄弟不是一表人才吗?如果他这次夺得了库拜的第一名,我想胭脂公主会对他另眼相看的。”
云丹王更是对吴永麟这种不为美色所动的谦谦君子之风大为折服,这个人如果不爱权,不爱色,那他一定爱财了,便幽幽道:“吴先生还没提你的条件呢?”
吴永麟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只要些许弹丸之地能容纳我背后那些人有处安身立命之所,如果我们接管了措姆浑的地盘,我首先会很乐意的成为你与西夷之间的桥梁。”
“难道你就不怕?”
云丹王的言外之意是你与西夷人苦大仇深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了,难道不怕我背后捅你一刀,将你当礼物一样送给西夷人,云丹王当然不能当着吴永麟的面点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在国与国之间,更没有永远的盟友,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有利可图的基础之上的。
“任何人想动我首先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才行,这次库拜,我们必然夺冠,既然在比试中我赢了,在战场上我也会毫不留情。”
云丹王被他这么大的口气吓的直接退坐在靠椅上,他完全被此人的气场震慑住了,这是唯一一个让他觉得后怕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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