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早已将那个吐蕃人身上的飞镖拔下来藏入了怀中,此时的他却有苦说不出,此时昏迷的那位吐蕃壮汉几乎上半身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口中的酸臭味和吐蕃汉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骚臭味几乎让张虎昏厥过去。他向端木雄示意一眼,两人便架着这个已经昏睡过去的吐蕃人朝大帐的深处走去。
怕什么还来什么,端木雄没走多远,便被一处大帐中突然走出来的汉子叫住了,那人看起来是个军官模样,此时的他穿着一件丝织的内衫,里面胸肌上的胸毛透过内衫的缝隙透出来的时候,这使他看起来相当的滑稽,因为那些胸毛形成了一个弯弯的月亮的形状,隔着一定距离还以为这人脖子上挂着一把长生锁。
像他这样能住进那样精致的帐篷并不多见,环视一下周围的帐篷,他这顶帐篷几乎是最好的。结果那人手中递过来的夜壶的时候,端木雄无意往帐篷里面瞅了一眼,里面居然还躺着一个云鬓散开的俏丽女子,能享有这样待遇的人就更少了,看来今天运气还不错,一来就碰到一个官大的。
当端木雄端着空空的夜壶走进那间帐篷的时候,那人肆无忌惮,旁若无人的压在那个女子的身上,随时准备攻城略地一番,当那位吐蕃军官低着头不耐烦的示意端木雄快快离开的时候,大帐里又进来两个人,那两人醉醺醺的,看来是喝多了,居然连主帅的大帐都敢闯,当他赤条条的不耐烦的起身准备去抽挂在床边的一支短鞭的时候,吐蕃军官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而后就不省人事了,躲在被窝里的女子正想高声呼喊,被旁边的端木雄捂着嘴巴压在了身下,而后,她也被弄晕了。
张虎和端木雄想了一个龌龊的办法,他把背进来的吐蕃汉子剥的赤条条的放进了温暖的被窝,而后从吐蕃汉子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弯刀,顺势割破了那个吐蕃军官的喉咙,做完这一切,便悄悄退了出去。
当他们四处乱窜,最后总算找到吐蕃人的粮草的时候,他们两傻眼了,这些吐蕃人并没有如卫朝官兵那样拖来一车车的粮食,而是赶来了一头头活生生的羊,牦牛,如果让他们把这些东西从这里运走,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些牛羊被一顶又一顶,一圈又一圈的毡帐围在最中央的,而且周围用一层又一层坚固的木桩,木板隔着,如果他们闹出大的动静出来,估计很容易被周围的吐蕃兵发现,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根本没找到那些掩藏在吐蕃官兵里面的耳朵。
张虎皱了皱眉,然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他在端木雄耳边耳语了一阵,两人就分开行动了。
过了一刻,前方的大帐中传来呼天抢地的叫唤声,而后争吵声,兵器撞击声此起彼伏,随着两声哀嚎过后,一切变得井然有序,原来刚刚被张虎嫁祸杀了吐蕃军官的吐蕃汉子早就看哪位吐蕃军官不顺眼了,他居然理直气壮的又杀了吐蕃军官的两位侍卫,而后便取而代之,成为了这支先头吐蕃军队的新首领,他做完这件事之后,便是派人四下搜寻混进来的卫朝探子。
张虎根本没料到局势会反转的这么快,无处可藏的他们来不及放出牛羊,便被一伙彪悍的吐蕃人拿着长刀赶跑了,慌不择路的张虎,罗平阳,端木雄这才脱离虎口,便又入狼窝了,这次是真正的狼,而且张虎,罗平阳和这些狼还有过过节,他们曾经差点害死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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