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尴尬的脸一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识字。”
“那我替师傅念念?武陵桃源花语酿酒法:取神麹二十两,细剉如枣核大,曝干。取峨眉雪水一斗澄清,浸待发。取年末一斗好高粱、一斗好粟米、一斗好糯米、一斗好小麦、一斗好稻米,淘三二十遍,令净,以水清为度。三溜炊饭令极软烂,摊冷,以四时气候消息之。投入麹汁中,熟搅令似烂粥,候发,即更炊十斗米,依前法更酘十斗,尝之,其味或不似酒味,勿怪之,候发,又炊十斗米投之,候发,更酘三十斗。待冷,娶四季之奇花,桃、荷、桂、梅,将其碾汁,依前投之,其酒即成。如天气稍冷即暖和,熟后三五日,瓮头有澄清者,先取饮之,蠲除万病,令人轻健,纵令酣酌,无伤。此本于武陵桃源中得之,久服延年益寿。凡造诸色酒,北地寒,即如人气酘之;南中气暖,即须至冷为佳。不然,则错矣已。北造往往不发,缘地寒故也,虽料理得发,味终不堪,但密泥头,经春暖后,即一瓮自成美酒矣,入泥中数载,口感更佳,存二十载者,入口即香,七步必醉,神仙不换。”
“这真的是花语酿的不传配方?”
“不瞒师傅,我这里刚好有几坛现成的黄酒,按武陵桃花源花语酿酒法,我已经改良蒸馏出了几坛烈酒,虽然赶不上花语酿的口齿留香,但绝对会让师傅此生难忘,师傅要不要品鉴一番?”
“好大的口气,你的酒好不好得尝过之后才知道。”
当吴永麟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擎着一个注满酽烈液体的陶碗,陈凡瞧见这平时完全不曾见过的清可见底的被称之为酒的液体的时候,心里的复杂程度可想而知,那股熟悉又陌生的酒气吸入酒槽鼻中之后,浑身的酒虫似乎都爬出来了,陈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灌了下去,只是才喝完,脚下开始微微趔趄起来,口中似醉非醉的咕哝道:“好烈的酒,果然是好酒,你这酒可有了名字?”
“我这既然是用五种粮食酿成的酒,那就叫五粮液吧。”
“还有吗?”
“贪杯容易误事,我这里还有一件事得求师傅呢。”
“你今日能让我喝个痛快,你让我进宫去杀皇帝都干。”
“要不你回去把你们教主给办了?”
“你你”
“师傅何必当真,我和你开个玩笑吧了,来人,抱一坛五粮液过来,顺便把那些酿鹅、烧鸡、菜肴、果馔给我们整上一桌,我和陈凡师傅今日不醉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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