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要让一街上的男人见了你就往回家的路上跑。”原栖霞,孙玉瑛彼此搀扶着迈过门槛走了进来,刚刚说话的是肚皮比花秀莲,孙玉瑛要小上一号的原栖霞。
“你又来乱嚼舌根子,从你嘴里说出来,准没啥好话。”
“我夸我们家瓶儿一两句不可以吗?你明天一身男装站在吴大哥旁边,不知道多少女人为你疯狂呢,这又不是没有过先例,你这样的妖孽只能由吴大哥这样的大智近妖的人来收复,你们注定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辈子是掰扯不开了。”
原栖霞说完,澹台玉瓶立马伸出玉手朝她肋下的腋窝挠了下去,房间里顿时传来一阵欢乐的笑声,周围走廊上红灯笼中烛火欢快的晃动着,天上的那弯上玄月像一张咧着嘴微笑的嘴巴,也兀自分享着这四人的幸福。
次日,焦躁的张三在风雨不动的吴永麟旁边踅来踅去,隔半柱香便在旁边催促:“老爷,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黄老那边还等着我们呢,让老人家等太久,总不太好。”
“先等等。”
“老爷,你给我说到底谁这么不识好歹,我现在就去把他叫出来,让老爷好好收拾一顿。”
“先等着。”
就在张三第三次准备再念念碎碎一遍的时候,从门缝中走出一位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张三开始还懵懵懂懂的,一直在脑海中搜寻着似乎依稀记得在那些地方见过此人,当吴永麟笑嘻嘻的将对方请进车内之后,张三才猛然醒悟他(她)就是那位和老爷有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和那三位大着肚子的夫人以姐妹相称的瓶儿姑娘,他坐在车头上偷偷听着车内的动静,早已心领神会。
“哎,你又瘦了,等哪天空了,我再给你炒几盘牛肉炒豆丝,让你一次吃个够。”澹台玉瓶横了他一眼,兀自扭过头朝车窗的缝隙中朝外看着什么,只是澹台玉瓶早已变得神不守舍的,对于为什么突然钻进吴永麟的马车里面,她自己也没弄明白,昨夜在耳边一直被原栖霞鼓捣,当吴永麟提出让她上车的时候,她想都没想便照做了,此时猛然醒悟过来却发现自己好像进了一处狼窝,难以抽身离开。
“老爷,坐稳了。”随着张三的一声洪亮的吆喝和一阵清脆马鞭响起,原本行车平稳的马车瞬间变得颠簸起来,车身变得左摇右晃的,吴永麟撩开前面的帘门刚想训斥一下张三,只是当张三朝吴永麟挤眉弄眼了一阵后,吴永麟立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张三这见风使舵,察言观色的本事让吴永麟都刮目相看,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做什么都省事。
就在吴永麟煞有介事,骂骂咧咧再次退回到马车里,舒服的四仰八叉的朝后躺下,并扯过一个软枕放在脑袋上假寐的时候,靠澹台玉瓶这边的木轱辘轮子似乎碾到了什么,整个车身开始朝吴永麟这面倾斜出很大的一个角度,原本马车前行的速度就很快,猝不及防下,澹台玉瓶整个身子突然如一阵被褥般盖在了吴永麟的身上,当她挣扎着想逃开时,一双有力的手早已从后面箍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我就说嘛,你逃不过老爷的手心,你乖乖的,老爷一心情好,说不定会给你一个名分,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澹台玉瓶明知道吴永麟是说给外面的张三听的,她原本可以挣脱着逃开的,只是扎入对方的怀中没多久,当一张富有阳刚男性气息的嘴巴猛然封住她的嘴巴之后,她彻底失去了反抗,这些日子的相思,被激情的拥吻所代替。
这辆马车也不知道行了多久,车内的澹台玉瓶和吴永麟早已忘记了时间,看见吴檗的车辆后,行人识趣的朝旁边散开,车内光天化日之下的氤氲之景,旖旎之声倒也不曾被人看见,听见,只是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当直到外面张三喊出一句‘老爷,黄府拐过二条街就到了’后,双方意犹未尽的天雷地火才不得不偃旗息鼓。
澹台玉瓶才转身到旁边整理衣容,立马又被吴永麟扯回怀中又啄了一口,隔了一阵,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当马车行进到黄府那条街上时,澹台玉瓶立马跳下车,取过一把剑,提在手中,原本娇艳的一张桃花脸被冷风一吹,这才慢慢的恢复了原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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