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杀人可是大罪,偿命肯定是跑不了的。
大嫂小杨寡妇听到他这么咋咋呼呼的,连忙上前查看一翻,关上自家大门。
心里真真恨不得撕了嘴巴,这么胡胡咧咧,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还是怎的?
一把扯过杨修武,指着他的鼻子小声的骂道,“你瞎胡咧咧什么?娘什么时候打杀过人了?哪个看到了?不过是那个傻子自己走路不小心,摔死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这搓磨儿媳妇是一回事,可真的把人给打死了,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别说衙门要问罪,若是被村长知道了,他们家肯定就别想在这个村子里呆下去。
杨小妹此时也是回过神来,说不得到时还要开祠堂,族里没收家产不说,一家人被赶出村子都有可能。
急得她应承道,“对对对,大嫂说的对,你在那瞎说些什么?不想好了是吧!”
她自己不过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哪见过这阵仗,这婆婆打儿媳妇的也不是没有过的事,只是哪想到这傻妞竟然这么不禁打。
杨修武这时也才慢慢冷净下来,现在他们也只能死咬着说小傻子是自己摔死的了。
话分两头,杨家一家人在堂屋商量对策,杨修宁一人急匆匆的朝着后院的厨房走去。
这老杨头原本也是个有本事的,年轻的时候在镇上的铺子里做过事,也存了些银子,家里的屋子也是修的村里数得着的。
一进的青砖瓦房,带着一个小院子,前面三间正屋,东西两边各两间厢房,厨房和鸡舍、猪圈啥的都在院子后面。
杨修宁心系傻妞的伤势,几个大跨步便到了厨房。
甫一进厨房,杨修宁便彻底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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