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河水浸泡过的脏衣服,晕染着一抹血色,面着水流缓缓的向下游流去。
杨修宁眸中黑云骤起,抓着那件衣服手背青筋暴起。
这要是一般人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了。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把衣服抖了开来,赫然发现昨天杜笑竹换下来的那件染血的衣裳便混在里面。
丝毫不用怀疑,若杜笑竹现在就站在他眼前,被他捏在手中的肯定是她的脖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杨修宁认命的洗起衣服,想那女人应该不是故意的,只是无意中将换洗的衣物堆放在一处了。
只是当他洗到那一片菱形布料连着几根带子的物什时,就没那么淡定了,脸上一会青、一会儿紫的,最后似乎还藏着一些红色。
只见他快速扫过左右。
知道河边浆洗衣物的妇人,还没这么早,况且他洗衣服的这片,河水较深,一般除了他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这才放下心来,快速洗好衣服藏在盆底。
原本杜笑竹原本打理好自己,一抬头发现杨修宁在看自己,想和他打声招呼的,对于自己刚梳的新发式也想问一下便宜相公的意见。
没想到他却像是见了鬼似的快速闪人,对杜笑竹来说多少是个打击。
还以为是发型不好看呢,可无奈这房中没有镜子,若是问杨家人借估计也没人原意借她。
想到厨房里的大水缸,杜笑竹便屁颠颠的跑过去揽缸自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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