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是她不愿帮忙,只是小姑娘脸皮薄,她要在那里她哪好意思起身。
何三姑这一出去,便见杨修宁站在檐下,也不知道把她们俩说的话听了多少进去。
何三姑到是不介意,只是不知道,杜笑竹知道杨修宁一直在屋外会是什么想法。
不过既然人没走,到有些事还是交待点好,毕竟杜氏还小,杨家只怕也没人和杨修宁说这些事,若是现在不仔细着些,只怕以后两人想要个孩子可就难了。
何三姑把忌讳的事一一说给杨修宁听了,更道,“她这是第一次,一定不能让她沾冷水,要注意保暖,最好……能给她补补。”
最后一句,何三姑说的有些迟疑,毕竟这个家还轮不到杨修宁作主,要说给杜笑竹补身子,还得看杨寡妇的脸色。
杨修宁听得仔细,何三姑说的他是一一记下了,待何三姑都说完了,才问道,“何婶,这腹痛可有什么办法。”
“这不是什么大毛病,一般人都会有一点,我一会让欢儿送些红糖过来,你给她冲红糖水喝,喝了会好一点,平时多喝点热水。”何婶说完也没多留便回家找红糖去了。
这就一门之隔,他们俩的话,杜笑竹就是装听不道也是不行的。
一边忍着痛下床清洗,一边被杨修宁问的话臊得满脸通红。
这边何三姑才走,杜笑竹便重新换好了衣服,杨修宁听到屋里的动静,便推门进屋。
杜笑竹本收拾好自己正想把床上和地上的东西都收拾一下,一会趁着没人再拿出去清洗,哪想她刚扯下床单杨修宁就突然闯了进来,吓的手中手一松,原本团成一团的床单就这么直接滑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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