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杨修武就是等不及了,他到不是怕杜笑竹跑了,只是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自己赚钱,那种心情常人难以理解。
听到杨修武说的不过是一件小事,并不紧急,杨修宁便不打算理会,拉着杜笑竹越过杨修武就走。
到是,杜笑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想追不敢追,想拦不敢拦的人道,“我和你二哥现在出去有事,回来就给你过称,你白天磨了那么多红薯还是还没弄好吗?等你弄得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来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随着杨修宁出了杨家。
刚刚一心想着,让杜笑竹收了那干粉丝,好拿钱,到把这茬给忘了。
瞧着,下晌娘亲清理出来原本装粮食的陶瓮,足足有大半人高,瓮口比平时家里装水的水缸不小多少,那肚子的地方,足足由两个人才能抱得过来,这还是早些年家里屯粮的,一此年一直放在地窖里。
今个下午才给抬了上来,用来装这洗红薯浆的,只是下午一下子磨了这么多,这会子,经杜笑竹这么一提醒,这么一大瓮什么时候要怎么弄,才能尽快把里面的水沥干,这下可着实让他犯了难?
而此时,杜笑竹已经与杨修宁手牵着手月下漫步,不紧不慢的朝着水潭边晃去。
杜笑竹走了一段,知道这一路上不会遇到其他人,便放心大胆的把另一只手也环上杨修宁的胳膊,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吊在杨修宁身上一样。
她是有话要说,这样子更能让她看到杨修宁的眼睛,也不至于摔跤,而她却不知她每走的一步都是对杨修宁最大的考验。
她才十四岁,身子也才刚发育没多久,原本就削瘦的人儿,胸前更是没有两两肉,别说什么波涛汹涌了,她那就连小笼包也算不上,最多不过旺仔小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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