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宁看到他这个样子,又心痛,又好气,明知道他对忘川有多深恶痛觉,他原不准备说出来,可是这家伙有时脑子就一根筋。
若真让钻了牛角尖,到是要对小媳妇下手,自己根本防不甚妨。
杨修宁终究叹了一口气道,“师父,也曾说过忘川之毒融与血液,当年师父在给你大哥看诊的时候也曾说过;若是再早些遇上你大哥,或许可以通过过血的法子一试,而笑笑被我带回来的时候的确中了忘川,这也是我当时我为何要执意带她回去的主要目的。”
大哥的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只是听到杨修宁说当时买媳妇的目的时,他听到的可不是这么回事。
商祺不禁嗤笑一声,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道,“难道不是杨家那老太婆有意让你收了小寡妇?”
“这只是其一。”杨修宁白了他一眼,“当时你们不是还问我如何说好了从杨家脱身,为何又突然买了人吗?”
商祺想到那次他们连夜从别的地方聚到此地,可不仅仅是为了调侃他几句而已,的确是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改变了计划。
他也是自那次之后,才找风无言去查杜笑竹的,但那人偏偏说老大的事,他们不好插手,才害得他花了一大笔银子,直接找上听风楼的。
说到这杨修宁看向商祺,见他已不似刚刚那般激动,似乎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才接着道,“你既然让听风楼查了,应当也知晓,笑笑在杨家曾经受过一次重伤,失血过多差点死了,而后又活过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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