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使如此,杨寡妇嘴上仍不肯认输,就算这丫头真的是在舅家受了委屈,那也可能是小孩子不懂事闹着玩的,娘家兄长一定不知道。
如是想着,杨寡妇便呵斥道,“死丫头你瞎说什么,说不定都是你大表嫂那小娘皮子,眼皮子浅,要你舅舅知道不禁怎么收拾她呢,你怎么能因为这事就说你舅舅待你们不好。
你都忘了你爹走的那几年,要不是你舅看着,咱们早被你那狠心的奶撵出去了。”
听娘亲又拿这话说事,杨小妹更是不高兴了,以前也是这样,所以表兄、表姐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他们,就是因为不管自己怎么说,娘亲都不会相信,她只相信舅家人说的。
“娘真不知道,舅为什么帮咱呢?娘房里的红漆描花立柜呢?我记得小候娘房里还个人雕花镜台吧。”
杨小妹的话,让杨寡妇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但仍是梗着脖子道。
“那还不是你舅想的周道,为了给大郎做脸面所以先送你舅家去了吗?”
杨寡妇这话说的毫不心虑,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了若这抬出去的东西真能回来,或许她的底气会更足一些。
而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杨小妹也打算一次说清楚,她不是不知道娘的心思,只怕还想将二表姐说给三哥做媳妇,若现在不断了她这心思,只得以后这家也没她的日子好过了。
这二表姐,虽说和大嫂一奶同胞却比大嫂不知狠毒多少倍,不过十来岁的年纪,整人的花样就一套一套的,就连三哥也没少在她手中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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