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杜笑竹也有些苦恼,只有随时随地做任何事的时候都戴在身上这效果才是最好的。
不然光靠每天两个时辰的练习肯定很难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的。
杨修宁大概明白了她的意图,但这主意也不错,接过她手中那两个小巧的袋子道,“我知道有种东西和沙子差不多,却比沙子重些,应该能答到你想要的效果,袋子给我,过两天还你。”
杜笑竹听他这么说,完全不疑有它的神色将袋子交给了他。
殊不知,次日,接到袋子和杨修宁亲笔信的商祺却是捶胸顿足,只差没嚎啕大哭。
老大在信中竟然说,当日他媳妇救了他一命,却忘了问他要诊金了,让他不用在意,把这两口袋装满金沙,再让针线好的人给缝仔细了。
竟然还特别交待,他把金沙磨细了,还说这完意是给嫂子套手腕上的,可不能太大颗磨着她的手了。
他们怎么不知道老大何时有这种变态嗜好了,要讨好媳妇直接给她打个金镯不就好了吗?缝一袋子金沙在这破袋子里面哪好看了。
两袋金少啊,得要多少金子啊,为什么老大讨好媳妇要他花钱啊。
再说当时若不是老大的人拦着自己的暗卫,能差点把自己噎死吗?
就算最后是大嫂出的主意,便还是老鲁出手救的自己啊,何况还把自己又吓昏过去一回。
何况,若他早知道救自己的代价是要两袋金沙,他宁愿被噎死算了。
商祺一手哆嗦着往袋子里装金沙,一手捂着胸口一脸心疼状,坐在一边捧着香茶品茗的风无言,好笑的看着他道,“既然这么心疼,又何必还要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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