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速速呈来!”
杜笑竹倚在门框上,回想着自己看过的古代的县官审案的画面,心想着凌凡接下来要说的该不会就是这句吧。
果不其然,杜笑竹才小声嘀咕完,便见凌凡手中的惊堂木更次落下,而口中说的竟与杜笑竹所说一点不差。
杜笑竹暗觉好笑,不禁以袖掩唇,还不得杜笑竹轻笑出声,便听身后传来一声耳熟的声音,“调皮丫头。”
杜笑竹一回头,那站在自己身后的,不是,杨修宁师父那老头还能是谁。
早上问他,他不是说自己有事不来的吗?现在出现在自己身后是几个意思?
而坐在堂上的凌凡此时也看到了站在门口围观的杜笑竹,虽然只是一扫而过,却没错过她是在与身后的人说话,只是门口围观的人太多,她身后的人恰恰被人遮了起来,却看不清是何人?
杜笑竹也不问那老头怎么来了?只冲她调皮的吐吐舌头继续看戏,她对今天凌凡要怎么唱可是什么期待的,因为堂下跪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李老头、李老太和李老三媳妇三人。
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是为了何事而来,早些时候林默生已经和她说了,李老三和李秀儿的事昨天已经升堂问案了,由周老板和虎哥做证和李秀儿的证词,便是她这个苦主不在,这也判下来了。
因李秀儿举证有功,又因是杨家宝的亲娘,因思儿心切探望孩子,却遭人利用险些酿成大祸,被判劳作一百日;而李老三因诱拐、贩卖人口,罪不可赦,判流放三千里,发配西山矿场为奴,以赎其罪。
昨日判决一下,凌凡便让人通知了李家人,让他们给李老三准备两套衣物送去,不日押解西山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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