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带着几分疑惑的试探着问道,“押解他回京的是你的人?”
除非这一点,不然她真的很难理解自家相公的迷之自信。
然,杨修宁却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是。
而后便一幅不愿多说的架式,杜笑竹想着反正到时自会知晓,便没有再追问。
只是对于时间上,杜笑竹还是有些不解,“为何是今晚?”
杜相今日才进京,想必会有很多人盯着,这个时候贸然去见,似乎不是最好的时机。
杨修宁岂会不知这个道理,可除却今晚只怕以后难有机会,而他们必须先探探杜相立场,之后才好便宜行事。
“过了今晚,明日早朝过后,杜相可能会被押入天牢,以后若要相见只怕很难,你不是有很多疑惑想问他吗?”
“天牢?不是应该是刑部大牢,或是大理寺吗?”
杜相的罪名是贪墨赈灾粮款,这无论是放在哪个朝代都是大罪,若是只一般的贪墨案或许还好说,但他是这属于是发国难财,妄顾百姓性命,要知道历朝历代时,但凡天灾处理不当,很容易造成反乱,这种事一旦抓住肯定是要速审速判以平息民愤的,没道理押入天牢啊。
天牢不过是个关押重犯的地方,却不具备审判的机构,这押入天牢是皇帝打算不审直接入罪了吗?
杜笑竹眉心紧蹙,觉得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
杜笑竹没问杨修宁如何如此肯定是天牢这种傻问题,京城可是听风楼的大本营,这事除非一点不露痕迹,不然听风楼不可能不知道。
若是早知道这个信息,就算杨修宁不说,杜笑竹也觉得今夜有必要走一趟了,她可不想才刚到京城,就面临着随时掉脑袋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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