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说到这顿了顿,看了看绿萝的脸色,见她听得认真,才继续道,“日前,看杨相公带着妹妹出去办事,姐姐便知妹妹是入了主子的眼了,可姐姐没有妹妹的本事,只想着伺候好主子,能得主子好感,能顺顺当当留下来,才一时着了相。
难为妹妹能念姐姐,开解姐姐,姐姐心中自是感激万分的,刚刚听了妹妹一席话,姐姐知道主子并不是不喜姐姐才不让姐姐伺候,一时被欣喜冲昏了头,这话张口就出实则有口无心,不请妹妹原谅姐姐这一次,以后姐姐自当慎重。”
绿芜说着起身朝绿萝一福到底,道歉之意十分真诚。
绿萝见此连忙托了一把,不让她行此大礼,她亦不是得理不饶人之人,刚刚气恼是真的,现在的原谅也是真的。
“姐姐不必介怀,我们都是主子的下人,一切以主子为重,姐姐一心伺候主子这本没有错处,主子与普通人不同,习惯了凡事自己动手,我等听命行事便可。”
绿芜见绿萝肯与她说出这般话来,便是真的不与自己计较了,拎起的心也是真的放下了。
二人将误会说开,便商量起早起时候杜三说的事来,她们虽没有管理过院子,但到底在听风楼呆过很久,别的不懂这关乎每个人自身利益的奖罚体制到是门清。
这些东西运用在内宅的管理上,或有不妥之处,但却也有有用之处。
两人商量一番又将处处弊端考虑进去,想出解决之道,要说这方面绿芜确实比绿萝更加老道。
她虽年幼时就轮落到听风楼,可在那之前却也生在大户人家,耳濡目染之下到也有几分见识,这却是跟着父亲验尸的绿萝无法相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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