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还觉得有必要让二小姐以后少与宁安王府的小姐走动。
到不是说其他的,只怕王妃终日忙于庶务,无暇分心检查表小姐规矩了。
别说与靖宁候府的亲事没作成,作是成了,这些事也不该由她这姑娘的口说出来,更何况还是说给尚未及笄的二小姐听。
杜笑竹到没张嬷嬷想的多,而她听到的最重点的那便是同上一辆马车。
虽说天启民风相对开放,年轻男女街头偶遇相互打个招呼到也不是没有,就是偶尔结伴出游,只要不是单独邀约也不算什么。
但也还没开放到男女共乘的地步,毕竟马车私密性比较强,这血气方刚的两人独处那么狭小的空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到时谁也说不清。
从娄县到京城何止千里之遥,杜如枫身为兄长,却也不能与她共乘一辆马车,更何况是无亲无故的两人。
若说原本有三分相信骄阳县主和靖宁候世子关系匪浅,现在她是信了七八分了。
这样一来,便是不用再查,杜笑竹也知道杜如枫铁定不是无意冲撞,而是妥妥的被人算计了。
其目的很显然便是和杜相的案子有关。
这事不管杜府拿出什么样的态度来应对,骄阳县主被下了面子是铁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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