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杜夫人说了会子话,杜笑竹便劝她先去休息,有什么事等回府后再商量。
杜夫人拗不过她,便也只能这样了,只再三叮嘱她这事不可进宫求太后。
而她其实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事如枫惹下的,当由他自己来承担。
然杜笑竹却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怕知道也不会认同她的想法。
人家憋着心思想算计你,根本就防不胜防。
这事就算杜如枫有责任,但也不该是全责。
送走了杜夫人,杜笑竹这才靠在锦榻上揉着额头。
下午的时候相公回来了一趟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她连碰个面也不曾,若不是影煞无意提及,她只怕连他回来过都不知道。
如今风雨飘摇,不想一刻的相处都成奢望。
也不知何时,才会云歇雨收拨开云雾。
杜笑竹就是想不明白,做个逍遥王爷难到不比那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时时被一群史官盯着,毫不敢行差踏错的皇帝好。
明明就是吃力不讨好的苦差,真想不通为何一个个争破了头。
真以为当了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若真是如此的话,那现在的皇帝何必在皇宫里坐困愁城。
看谁不顺眼,直接下旨杀了,不是更省事?
当然,她想的明白,不代表别人也能想明白,特别是那些个把权势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人。
杜笑竹这一靠便靠了近一个时辰,直至快亥时了,绿芜才匆匆从外面进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杜笑竹这才懒懒的坐直了身子,挥了挥手。
绿芜会意下去,一盏时间,便见绿萝领着一个全身罩在一件漆黑的大氅里的人跟在绿芜身后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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