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军阵不断的挺近,如同一台杀戮的机器一般,另一方,花郎武士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倒下,而那些溃逃的人,也面临着罗马骑兵的追击。
一场战争,死人最多的往往不是交战之时,而是一方被追击的时候,无法逃脱的杀戮,这种性质更像是屠杀。一只军队如果真的有勇气可以拼杀到最后一人,那么战场的胜负结果,往往会被这样的军队所逆转,人数不能说明问题,只有敢战之士的人数才能说明问题。
看着那些溃逃的三韩士卒,安妮直接对骑兵下达了追击的命令,“抵抗者全部清除,跪地着束其手,押解回营。”
和往常的战败不同,这次溃逃的时候,没有更多的同伴可以掩护自己了,一些三韩士卒眼看逃不走,立刻学着昔日那些被抓的三韩人一般,跪伏在地上,不是第一次输掉战争了,他们已经学活了如何包住性命。
罗马人的骑兵瞬息即至,即使溃逃的队伍拉出几公里,大部分人还是逃不过追击。锋利的马刀呼啸的带出一片片飞溅的鲜血。
普通士卒几乎都是布衣,少部分有皮甲,但面对这样带着马速的砍杀,可以说是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一些人聚集在一起想要反抗,但面对崩溃的大势,也只是最后的挣扎,呼啸的骑射,专门瞄准那些试图聚集在一起的三韩士卒,一个个领头的人相继被射死,最后的勇气也崩溃了。
溃逃的路上,跪伏着的人越来越多。解决了花郎武士的罗马步卒开始更进,非常熟练的拿出绳子,将那些跪伏之人捆绑住双手,一个一个的连在一起。
“这就是恐惧的力量吧。”安妮看着那些垂着头被押解着的三韩士卒,,人数几乎接近自己的军队数量,如果这些人全力逃走,自己是抓不到多少人的,但是没有人想死,面对追击骑兵的马刀,选择直接跪伏在地,才是百分之百能救自己的办法。
远处的平原城上,城内之人目睹了战场的经过,却没有一人出城相救,刘秀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恨死了金载恩的背叛,回首望去,自己的军队只剩下几百人的样子了。
“开城门,放我进去。”刘秀丙用腕表朝城内的文明种子通信道。
“哦,李秀丙,你带着军队先去别处避避吧,罗马人在城外,这里可不容有失呢。”一名头上染着金发的男子笑回应道。
“朴虹基,你眼睛瞎了吗?罗马人根本就没有追过来,快开城门放我进去。”李秀丙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不开门,几乎要忍不住破口大骂。
“瞧瞧你,自己的军队死的只剩这么点人了,以为还能像以前一样在我面前嚣张吗?哈哈,滚其他地方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位置了,没有力量的人就老老实实找个角落等死吧。”朴虹基有些畅快的大声道,脸上透露出一丝兴奋。
“韩允伊人呢,让她出来。”看到浮空屏幕上,朴虹基那张兴奋的脸,李秀丙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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