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二人都深受重伤。
在陈枫和银头鬼王进入斩风馆后,他就发现馆内除了生婆婆和金头鬼王外没有任何鬼物。如今,陈枫昏倒,银头鬼王离去,只余下生婆婆和金头鬼王尚算清醒。如今,清醒的他们正彼此对视。
“你好毒!我早就知道你有一支箭,不需要弓便能射出。可是我没想到,你的这支箭上竟然有诅咒。”生婆婆捂住胸口艰难地说。只见她胸口的伤处竟然腐烂起来,无论她如何压制,那里还是流出了腥臭的黑水。
金头鬼王也不好受,指甲已经齐齐没入她的骨肉中。听了生婆婆的话,他满是嘲讽地说:“我好毒?恐怕你从一开始就算计我吧?”金头鬼王说着,心中满是委屈。一开始,他倒是真的想要和生婆婆合作。不过当她看到生婆婆为了制服陈枫,不惜使用了诅咒秘术后,他就改变了念头。
生婆婆的伤势越来越重,她的胸口竟然被腐蚀出了一个拳头大的伤口。
金头鬼王挣扎着抽出了锁链说:“婆婆,别怪我。这小子大概一身都是秘密,与其给你当寄体,不如便宜我了吧。你活了这么多的念头,也该活够了,我这就送你去吧!”说着,他便扬起了锁链,要结果生婆婆。
只是,他的锁链刚刚扬起,便看到生婆婆脸上的冷笑。
“你笑什么?”他怒喝。每一次他看到生婆婆笑,都不会有什么好事情。这一次尤其让他毛骨悚然。
生婆婆没有回答他,而是默默念动起来。
金头鬼王突然感觉到脸上一麻,这让他大吃一惊。这种麻痒的感觉要比剧痛还要让他可怕。接下来,生婆婆算是给出了答案,他的脸上同样开始腐烂,流出黑水。伤势竟然和生婆婆的胸口一模一样。只是,生婆婆的伤口在胸口,而他的则是在脸上,位置要更重要一些。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惊怒地问道。
生婆婆大概是用掉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只是笑着,不再回答。
金头鬼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腐肉,又看了看生婆婆的胸口,猛地清醒:“你对我也用了诅咒秘术!不对,我没有留什么在你手中,你是凭借什么施术的?”
金头鬼王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伤势,不断喝问着。他每说一句话,脸上的腐肉便掉下一些。
“你竟然是用自己的指甲施术!”最后,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可已经无济于事,最终倒在了地上,整个身子也渐渐开始腐烂起来。
生婆婆闭着眼睛休息了很久,愈发憔悴,几乎如一张草纸一般。她看了看金头鬼王所化的一地脓血,用嘶哑微弱地声音说:“你出来吧。”“还是被婆婆你发现了。”说着,一个人从一个角落走了进来,赫然是之前消失的银头鬼王。去而复返的他看了看地上早已消失的金头鬼王,哼了一声:“和我斗!”随即奉承地对生婆婆说,“婆婆,也只有你这诅咒秘术,能够彻底封杀掉我们鬼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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