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却说道:“关于这个东西,以前还有故事传下来,听说以前满清的猪辫子们曾经用过猎鹰想侦察我们这里,可惜的是每放一只鹰很快便没了消息,连着放了五天,损了十来只鹰,其中还包括辫子皇帝们一直吹嘘的海冬青,所有的鹰都是丧命在你刚才看到的小鹰手里,最后跶子兵无奈详退,还有一只驻扎在附近为的就是切断我们谷中的路,只是这帮跶子兵不知道的是,我们可不光这一条出谷的路,你猜猜另外一条在哪里?”
简恒想了一下:“这用说了,就是吊桥下面的水路是不是?”
“不是!”汉子得意的说道。
“那哪里还有路?”
简恒有点儿闹不明白了,经过这几天白天的四下溜达,简恒也大致的了解一了一下这里的地形,似乎是一个山谷,但是整个山谷又像是座落在山顶,奇特到了不现场看过都有点儿不好理解的地步。
若是在古代,别光是燧发枪的时代,这样的地方只凭人力是没有法子攻破的,至于叛徒,就算是有一个两个的也成不了气候,因为这里的人哪怕是妇人,都能提刀舞棒,一两个败类估计连个浪花都掀不起来。
至于三分之一以上的人做了叛徒那就太扯淡了一点儿,这村子是封建思想武装起来的,是以血统为纽带的,出现大规模叛变的情况几乎是妄想,现在住几年邻里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的,那自然是各扫门前雪,古时的人可不是这样,邻里十有八九也是同宗,担负着守望相助的义务。
简恒想知道,但是汉子却是不说了,简恒也没有多问,他觉得这可能是人家的隐私什么的,自己问了说不准会自取其辱。
四人一边小声聊着一边走,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简恒这才到了谷里,随手把自己的马送给了另外一个汉子,简恒这边回到了家,便发现药老爷子合衣坐在自家的正堂屋里的椅子上,正打着盹儿。
听到了简恒推门的动静,老爷子突然间睁开了眼,见到是简恒立刻来了一句:“你小子回来啦?”
“嗯,让老爷子您担心了”
看了一下手上的表,药老爷子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别提了!”简恒便把自己走错了路,还有如果被人家诓进去当上门女婿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简恒被人家一个小姑娘给诓了,药老爷子哈哈笑了起来,笑完了突然间脸色一正:“刀灵这小丫头也到了寻人家的时候了?”
“什么?你认识?”
问出这话来,简恒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壳子,觉得这这不是废话么,周围总共就这几个破村寨,一住了几十年的老头哪可能不了解。
“还好你没有被这丫头给迷住了”药老爷子笑道。
看到简恒送惑的表情,药老爷子说道:“以前这丫头工作的地方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地,不过他们习俗不同对于女人家从事这一行并没什么忌讳”。
这下简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非就是娱乐场所罢了。
“不过你要是真的娶了那丫头也有好处,这一呢,谁也不用束着谁,二来呢听说他们家有祖传的壮阳的方子,你小子要是能收进手里,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你该知道这玩意儿有多赚钱吧?”药老爷子乐呵呵的说道。
简恒听的脑门上直冒黑线:“您觉得我要那玩意儿么?”
“可以弄成药卖啊!”药老爷子笑道。
简恒很不屑的望着老爷子:“我就不相信这些年混下来,你们那里没有几方这样的药?”
老头被简恒一说,嘿嘿干笑了几声。
简恒都不用想,只需在晚上的时候出来转一圈便知道了,村里的这些人并没有外面一般人家对于性的讳莫如深,相反能很坦然,开放的面对,对于他们来说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而是天道人伦,所以做起来的时候自然就没有那么的压抑,所以只需站在人家屋外,每晚便能听到欢爱之声。
一家和睦那是巧合,三家那是几率,当所有家的床第生活都很和谐的时候,那肯定是有方法的,简恒不相信这么久远传来的宗门会没有一点儿房中术什么的。如果没有的话那一帮子木头们能把各家的女人伺候的眉眼带春,花样百出?
光瞅他们的样子,就没有那么好的床艺天份达到自创奇招的地步。
所以说他们没这些东西,简恒是不信的!不说他们,就是简恒的孁宗传来的书都有一些这样助兴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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