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去理解他的决断,可是还是有些伤心,那是一匹陪伴了五年的小马。它驮着我在林子里追过野兔,在郊外上树打柿子。我偷她的马尾毛做琴,给她的三角耳朵上挂上耳环,那个时候公子忙碌起来,我们是彼此最好的玩伴。
我想那一场交手必定是凶险万分,否则他不会弃它。在我眼里它是玩儿伴,在公子眼里亦珍惜,就像踏月与留香一样。
“踏月和留香,成亲了吗?”我问。
那些与公子有关的记忆里,他们亦都在。
“这次怎没见到他们来?”
“遇上刺客……留香受伤……”
“哦,他伤哪儿?现下还没好么?”继续问道,“踏月姐姐是不是把留香包得跟粽子一样,不许他做这,不许他做那。”
记忆里的踏月就是这样的人。留香那方脸汉子,为我做个秋千架子,都会砸伤手。
踏月姐姐知道后,连骂三声,“叫你作!叫你作!叫你作!”竟是一连三日不理我。
若不是那早间,久等不见我的公子寻来,看见我正在艰难的为破了手指不可触碰生水的留香擦脸,顺带放了句承诺给踏月,只怕还不会理我。
“他死了……”这三个字他应该说的很艰难,却故意放轻声音,装作轻松。
初闻噩耗,一时难以接受,怎么会……
成长的岁月里,有多少个夜晚,踏月总会与我憧憬那些有着留香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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