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你才会信我?”我怒道。
“怎样?做了朕的女人,便能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身上人,猛力的抽开大氅,也不管是否弄疼了,继续盘剥下外层纱衣,摩擦间擦红了臂膀,鲜艳艳的守宫砂刺红了我的眼。
“公子,我还有守宫砂、守宫砂呢……”
他顺着我的臂弯摸索过去,指尖在守宫砂上抠了两下,“嗯,还有。”说完嘴唇不停的吻在身上,越来越大胆。
被他压住的小兔儿,此刻簕在裹纱下,仿佛要跳了出来。他的吻告别了唇、下巴、扬起的脖子、愈来愈下,隔着薄纱一口含住,灵巧儿的舌尖几经撩拨。
“嘤……公子……阿雪已经嫁人了……”
他猛地从胸间抬起头,掐着我的脖子,“阿雪,我等了十年,可不是看着你嫁给别人。”说完,他双手摸像我腰间的衣结。纱衣牢固,方才在腰间打了个死结,他几番拉扯都没打开。
突然他直起身,片刻后,双腿间触碰的不是冰凉丝滑的衣料,而是滚烫的皮肤,他压住我,一只手之下而上,探入,纱衣轻而易举的便被揭开。羞耻的别过头,抵着他压过来的身体,“公子,阿雪真的是清白的。”
他缓缓推开抵住的手,“马上就会知道了……”
我惊恐的竖起身子,早已是泣不成声,重复强调,“公子,阿雪是清白的。”
他贴身而来,摁住双胯,花门已有硬物阻挡。
瞬间,我忘记了恐惧,忘记所有了的言语,心漏了一拍。浑身紧绷,抿着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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