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好好的一个杏花园子,怎么就成了凝歌不苑。”
踏雪伸手在我眼前晃晃,指着牌匾,反复强调,“凝不歌苑、是凝不歌苑!怎么就看叉了呢?”
我揉揉眼睛细看,还真是凝不歌苑,又假装无知问道:“我刚才说的难道不是凝不歌苑么?”
踏雪吞吞口水,无奈道:“你刚才说的凝歌不苑!”
“我刚才读成什么了?”我探头问道。
“凝歌不苑!”她答。
“读成的什么了?”我又问。
“凝歌不苑!”她又答。
如此反复几遍,满意了,我甩着步子进了院子,冲身后的踏月招呼道:“来,我们上凝不歌苑逛逛去。”,
踏雪跟来,嚷道:“凝歌不苑咧,笨丫头,能不能仔细点。”
我听不脚步,后退几步,回到牌匾下,双手被在伸手,摇头晃脑念诗道:“粉薄红轻掩敛羞,花中占断得风流。软非因醉都无力,凝不成歌亦自愁……”念到词句故意停顿下,冲着踏月挤眉弄眼,故意重复道,“凝不成歌亦自愁,亦自愁啊!”
“颜姑娘好学识,我竟不知有此诗。”红衣金带,一身彩霞的皇后娘娘停在身后点头赞道。
饶是第一次被人称赞有学识,也不敢表现的欢喜。只因无双说,宫里头不说喜欢的人,未必就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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