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愕然抬头,“这话如何说起?”
小三双手抱怀,倚在墙上,揉揉鼻尖,觑眼看了眼坐上的他,委屈道:“陛下不让说。”
踏月不自觉向他靠近,“为何?”
他指尖敲着桌面,“你只消知道她呆这里便是好的就行。”
小三推了把踏月,要拽出出了殿门,踏月突然恍然大悟道:“你与季世子的交易到底还是成了?”
他唯恐踏月说出更多不合时宜的话,抬手封住她声音。小三见状忙将定住的她抱出。
黑底金龙靴来来回回在帘子前走了几遍,终究还是进来了。
帘子一动,我迅速躺下,把头蒙进被子里。
榻子晃了下,蒙住脸的被子被人揭下,“睡了没?”
平平淡淡的语气,根本不是在问,而是在说,你没睡。深夜霜寒,吐出来的字经霜气打磨,变得脆弱不堪。
我呼口气,淡淡应了声。
“没有什么想问的?”他又问。
我缓缓睁开眼,正巧儿见着廊间烛火将雕花小窗的影子推倒地上,密密麻麻的一片,“小三和踏月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他之间交替敲击在榻板之上,像一匹健壮的马儿缓缓的奔跑在路间,发出的“哒哒”声,“这你要问他们。”
我将头往软被里缩了几分,思道:“哦,不知几时可喝到喜酒,欠她的喜帕又得重新绣上了。”
他侧身,在我耳边呼气说道:“还想知道什么?”
“大肚子叔叔呢?”躲在被子里的手指模仿画着窗棱格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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