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坟是留给过去的,花簪是留给我的。只因它是我在寺中许愿付的香油钱。将簪子推进花坟,思忖道:难怪我的愿望不曾实现,这香油费都被人偷走了,老天哪儿还能搭理呢。
想着他气度非凡的皇后,想着她偶尔娇媚的贵妃,真是一个赛过一个。
一路赌气回到殿中,皇后已经去了多时。他扶额案前,手中沾了墨豪的笔定在手中。见我回来,习惯性的问道:“都去哪儿玩儿了。”
我“咚咚”两下踢掉脚上的鹿皮小靴,倒在榻上闷不做声。
许是见我太过高兴,搁下笔豪,走过来,宽慰道:“又和小三子打架了?”
我摇头,“又不是小时候,谁还能成天跟他较劲儿。”
他抚着我头,“唔,亏你还知自己不是几岁小童。”
我将头枕在他腿上,摆弄着他腰间龙纹玉佩。“我看到了季玉笙。”我低声说道。
他“哦”了声。
“他们两长得真像。”手指又绕在了玉佩彩线上,“说话的语气也想。”
他“嗯”了声。
“他说不记得九娘了。”绕在指头上的彩线,结在一起,指头有些打不开。
他伸出手,仔细研究,抓住一头,不疾不徐的引出出路。
“是吗?”他问。
看着他干净纤长的手指,与彩线一起绕在我指尖,只觉了我手心里要飞出彩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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