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季的,放开她……”踏月大约已经在用尽自己所有的词汇嘲讽他“太卑鄙无耻下流了……”
留香不喜欢太过粗鲁的姑娘,踏月还能说出此等粗言秽语,我知她已是尽力了。
“姓季的,我叫你放开她……”
他只是将我抱回马背上,在我耳边低低叹息,“本不想如此……”
我躺在他怀里,心中冷笑,那你想的又该是如何?该欣喜若狂、还是爱你成痴?
“姓季的,你要带她去哪儿?”踏月问。
他用长袍将我捂住,“我只是不想她死。”语气里尽是无助,他又说,“你且下去养伤,待她病好了……再、走吧。”最后这两字,他说得尤为重,似乎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般。
尽管他说的艰难,但是他说了。方才还苦思脱身之计,现下也松了口气,紧绷着的身体也不自觉松了下来。
他觉察到我的变化,隔着一重衣物,他说:“不愿意你走……”
我浑身又紧张了起来。
他叹息一声,“可更不愿留你。”
我嘴角不自觉弯起,可惜他未能见到。他还是那个别扭的季玉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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