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两枚铜钱被有力掷过来。刚刚好点在我身上三大穴,不能动弹。
他走过来,与我鼻尖抵着鼻尖儿的说笑道:“不到最后,不算结果,看来还是你输了。”
有从人牵过他的良驹,潇洒的翻身上马,向从没受过伤一样。
“我说了在我想要你的命之前,更想要你的人。”顺手又将我捞起,挂在马背上,假惺惺吩咐着:“死者已矣,便入了飞禽走兽肚腹吧!”
伴随着一声刺破天际的“驾”,驱马声。
从人便纷纷上马跟随而至。
马蹄儿带出的滚滚的尘土淹没了我所有的意识。
依稀间可闻野狼在山顶处、或者更远的高处对月长啸。
每一次醒来除了肩头断剑的痛,再就是心口那种被撕裂的痛。
我开始之于那句所有事情的结果必然是好的,如果不好便是还没到最后的说法。
肩头的血凝固了,又因为颠簸在马背上,沁出来,冷冷的滴在脸颊。
提醒着我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这一切都来不及让我去回忆、去伤心,接踵而至的有着更多的事情在等着我。
而承国驸马府里,我的人生又一次龟裂。
季玉笙将奄奄一息的我丢在地上。
周遭静悄悄的,只有风声,偶尔还有鸟鸣。
陈设奢华的内饰不逊于宫殿。就在我愣忡之间,鼻尖飘过一丝一香,将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内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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