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见到周警官的尸体后不在认为我是犯罪嫌疑人了?”既然他不愿都说警察局内部的事情,我也就不再多问了。
周警官又问我要了一支烟,我给他点上后,他一边抽烟一边告诉我:“小周的尸体全身上下只有一处伤痕。我虽然不是法医,但是做了这么多年警察,我一看就知道是勒痕,凭我的经验判断,这也是致小周死亡的致命伤。”
我点了点头,当时房间里的情况确实是这样,小周警官确实是被邪尸口中吐出的舌头给活活勒死的,我问刘警官:“如果凭这一点,你怎么能确定不是我做的呢?”
刘警官让我伸出双手,我照做,在他面前摊开两只手掌,他看了看,然后又用自己的手指对着我的手掌丈量了一下。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问他:“怎么了?”
“其实一开始见到小周尸体的时候,我和警察局里其他的人一样,认为你就是凶手。”刘警官自嘲般的苦笑了一下,他接着说:“可是我离开医院后我越想越不对,我自己回想了一下小周脖子上的伤痕,我没记错的勒痕均匀地绕脖子一周,而且伤痕颜色深浅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凶手必须双手完全卡住小周的脖子,然后两只手同时均匀地用力,才能造成这样的伤痕。即便对普通人都很难造成这样的伤害,更何况小周还是名年轻警察,要这样的制服他并对他实施伤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小周身上并没有其他伤痕,哪怕是皮肤的挫伤都没有,也就是说他连反抗都没有就被勒死了。当时你是我和小周一起带回警察局的,我觉得你不像是有这样身手的人,况且如果你真的有这样的身手,完全不需要等我们把你带回警察局才对小周动手,这样太冒险了。要动手的话在医院里你就下手了。”刘警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手上的香烟已经燃烧成了长长地烟灰,刘警官看了看,他把烟在烟灰缸的上方弹了几下,把剩下的一小截吸完,然后对我说:“最重要的一点是刚才我看过你的手了,凭你手掌的的大小,连小周的脖子都无法握住。”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对他刚才和我说的这些发表什么意见和看法,而是接着问他:“那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又返回到医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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