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奕在证实了那个隐秘的摄像头并不是和整个医院的监控系统连在一起的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她坐在显示器面前的椅子,对着桌上的电脑键盘悄悄打打,我问她说:“你在干嘛?”
杨奕头也不抬地对我说:“把我们进到医院以后拍到我们的画面都给删了,时间紧急,来不及做画面拼接了,所以先删了再说。”说着她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对我说:“看来你们医院的监控平时也形同虚设,保安一个个在打酱油。”我看到电脑屏幕的画面上正好播放着,我和杨奕正鬼鬼祟祟地进入到停尸间里。杨奕笑了笑,按下了删除键,把这一小段视屏全部删除了。
我想到了那台隐蔽的摄像头,于是问她说:“那停尸间门口的那台摄像头怎么办?不也拍摄下了我们进入停尸间的画面吗?”
听我这么问,杨奕抬头看了看我,脸上一脸不屑地对我说:“我还巴不得能看到那台摄像头画面的人站出来和我们对峙呢?”
我想的确也是,要是那个人能蠢到站出来质问我们为什么偷偷摸摸地进入到停尸间里,不就证明了那台隐蔽的摄像头是他装的,那么也就可以顺藤摸瓜地调查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我想是不会有人这么笨,来不打自招的。想到这些,我突然有些失落,这么说来虽然知道了停尸间门口的摄像头是有人出于某种目的自己装上去的,独立于整个医院的监控系统的,但是我们依旧无法查证到这个人是谁,也就是说发现这个摄像头也就没有了什么实际的意义。
我觉得十分地不甘心,又在心里仔细地想了想在这家医院里所遇到所有怪事,突然有一个想法在我心中冒了出来,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可行,但是我决定还是试上一试。
我对杨奕说:“电脑里有没有储存之前的监控画面?”
杨奕点击了几个文件夹对我说:“三个月之内的都在,三个月之前的全部给覆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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